身體,讓他永遠在裡面,再也不受傷害。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澤昀,讓他貼著自己的頸項,兩人近得幾乎都可以聽到脈搏跳動的聲音。
「昨夜那樣不會有事嗎?」他輕輕問,擔心那場纏綿會讓澤昀的心臟無法負荷。
澤昀微紅了臉。這種問題叫他怎麼回答?
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拳,卻在半空中被握住。
「別打,我知道你不忍心。」白天朗嬉皮笑臉的調侃,澤昀忽然發覺他臉皮很厚。
「這手術已經做了快一個月了。」
「我一走你就做的?」
「確切說是你離開的第二天,我就住進醫院。」
「很疼嗎?」白天朗輕輕撫摸著那條傷疤。
「剛做完手術的前三天,臥床不起。後來的一週,醫生也看得緊,嚴禁劇烈運動,所以復元得很快。」澤昀一笑,瞟了他一眼。
「那現在呢?現在也不可以,是不是?」白天朗果然急了。
澤昀的手指穿過他的,與他十指相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但你的確很累,」白天朗心疼的吻了吻他,「那樣的話,你昨夜就該告訴我。」
澤昀低嘆一聲,沉默不語。
白天朗下頜抵著他的頭髮,突然悶笑起來。「你也算提醒過我了,不是叫我溫柔些嗎?」他一臉壞笑。
澤昀不覺氣惱,推開他想坐起身。
「好,好,不開玩笑,不開玩笑。」白天朗趕忙說,雙臂小心翼翼箍著懷裡的人,不讓他離開,「我知道,那的確是你的真心話,過去的我太粗魯了,從不知道珍惜你。」他想到自己以往一些惡劣的舉止,又深深的懊悔起來。
「昨夜……你很溫柔。」澤昀輕嘆,昨天晚上的白天朗的確和從前不一樣,讓他感受到被呵護與疼惜。
白天朗蹭了蹭他頭髮,手指纏上那微卷的髮絲。「頭髮都留這麼長了……」
撫著他柔軟的發,又像懷念又像追憶。
澤昀淡淡一笑。「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