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媽媽自己帶著他,自然是沒什麼條件帶他出去玩,後來父親回到了他們母子身邊,他才有機會出門,過程很美好,但回來後難免會聽見爺爺奶奶對他的奚落。
“能出去玩也不見得好。”杜宇閣又繼續往下翻,話卻沒往下說,他一頁一頁的看著照片之中的自己,陷入到兒時的回憶當中。
直到一本相簿翻完,杜宇閣似乎也沒興趣繼續往下看,出國那幾年都沒拍什麼照片,剩下的那些也都和之前的沒有區別。
他把這邊的箱子收拾好,將另外一個推給常禾看,“這些是我之前獲的獎,祝冰讓我定做個展示櫃將他們掛起來,我覺得這真的沒必要,過去的輝煌能算什麼?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隔行如隔山,常禾不知道這些獎項所代表的意義,但這一個金獎又一個金獎的,讓他歎為觀止,嘴巴也因為驚歎越張越大。
“我之前還挺在乎這些名聲,畢竟要想讓自己能接到活,就得獲得這些榮譽,但是後來就沒怎麼參賽了,總得給後輩們一些機會。其實最開始幾年真的挺苦的。”杜宇閣不願多談之前的辛苦,徑直從最底下翻了一個獎狀出來,展開來看只是一個優秀獎。“我曾經以為自己多厲害,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去參加了這個比賽,反正這比賽在每個設計師眼裡是挺重要的,我拿了一個優秀獎。連銅獎都沒沾上邊啊,這就是一安慰。我覺得糟糕透了,還萎靡了很久,好在走出來了,後來終於拿到了金獎。”
杜宇閣笑著把東西放回到箱子裡,對常禾說:“瞭解一個人是需要很長時間的沉澱,可能這些在我們心中的地位不同,我覺得沒必要所以就沒跟你說,可或許你又覺得這東西很重要。所以我們啊還是存在一些溝通上的問題,不過時間還長,以後可以慢慢改進。喏,我最近不再參賽了,開始有些小的設計獎開始找我當評委了。過段時間可能要出差,到時候你也該放假了,正好出去玩玩。”
“欸?真的啊?”常禾眼睛亮晶晶的,他發現杜宇閣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寶藏,又或者是一壺醇酒,真是越久越讓人驚喜。
杜宇閣把常禾給他的存摺以及房產證一同放在這個箱子裡,“藏起來不代表不重視,或許等我年紀再大點,會經常上來翻這些東西,你的東西我幫你放好,如果有需要,我們再拿出來,你看怎麼樣?”
常禾想了想,沒有再去強迫杜宇閣收下他的心意,而是慎重的點點頭。他們從不貪圖彼此什麼,這樣在一起還挺好的。
杜宇閣站起身來,衝常禾伸出了手,常禾卻把他的手拉過來放到嘴巴虔誠的吻了吻,每個手指都細緻的親吻了一遍,這才藉助杜宇閣的力量起了身。
“好了,你不生氣了吧。”杜宇閣問常禾。
“我也沒生氣啊,我是有點難過,覺得自己對你的關注太少。”
杜宇閣攬住他的肩膀說:“我會的東西還有很多,慢慢你就會發現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杜宇閣把常禾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說:“剛才你親的我都硬了,所以我們還是把慾望紓解了再說吧。”
“可是我……”常禾想說自己吻得那麼認真可一點都沒往歪了想,但是下一秒鐘杜宇閣的吻便劈天蓋地的落在他的嘴唇上,他幾乎被吻得不能呼吸,閉著眼睛沉迷在杜宇閣帶給他的慾海中。
閣樓裡,昏暗的燈光下,溫暖的木地板,四周散落著他和杜宇閣的箱子,箱子裡記載著屬於杜宇閣的回憶和輝煌。在這些東西的伴隨下,杜宇閣進入了他,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的操幹著他,常禾喘息著讓杜宇閣慢點,可怎麼都覺得不太夠。
他雙腿攀在杜宇閣的腰間,接受杜宇閣帶給他的狂風暴雨,溫暖的、有力的,更多的是快樂。
高潮之後,杜宇閣躺在常禾身邊看天花板,自己的手被常禾抓住並且十指緊扣。
“我開始有點期待一起出去走走了。”常禾說。
“以後這樣的機會會很多。”
兩人說了會兒話,都覺得餓了才意識到晚飯還沒吃,常禾說自己去做飯,既然這樣,杜宇閣便留在閣樓裡面整理剛剛的戰場。
空氣中還有情慾的味道,他把窗子開了,北風吹得窗簾直飄,沒一會兒房間的溫度就急劇下降,杜宇閣把常禾的箱子放好,關掉窗戶後,卻又坐回到地板上,他從放相簿的箱子裡翻出一個日記本,這是他小時候寫的日記,那裡面記錄的多是對父母的思念,現在看起來幼稚至極,他曾經好幾次想撕掉這玩意,但一直下不去狠心,所以便留到現在。又翻幾頁,裡面掉出了一張照片,這大概是童年唯一一張他與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