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激起人類甩鞭狂抽的‘調教’慾望!
尚維已經幾步之遙,花木溪尷尬地一本正經:“嗨……”
尚維的那幾個哥們兒發出還算‘健康’的調戲,一句一搭地針對著花木溪——
“哇哈哈~~~~”
“小維,你‘弟弟’夠可愛!”
“呼噓~~老子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純純的‘小嫩’了!”
【正皓幫】的幾隻,在冷酷中醞釀著爆發的時機!
“被存放在溫室裡精心保護的‘小花’,竟然敢在野外露面,不怕荒野太殘酷,摧殘到破敗不堪嗎?”
尚維用清澈、恬靜的笑眼近近地望著花木溪,說出超有‘文藝範兒’的話,卻像鋒利的‘芒刺’,毫無‘和善’可言。
超級近距離觀賞到現實版的‘笑裡藏刀’,花木溪‘呼’地炸出滿心滿懷的‘輕鬆和自在’,脫口而出:
“說到‘脆弱’,和存在的環境沒關係!溫室裡的花,有百折不衰的;荒野裡的花,有不堪一擊的。會不會被摧殘‘破敗’,完全和花的種類慼慼相關。”
李睿破了‘冷酷’功,仰面長哮:
“蒼天啊~~~這是混混們的地盤兒,不要用這種對白一人一句吧?!會‘酸’死人的!!!”
被代表心聲的男人們,一個個心中氾濫著‘酸液’,惺惺相惜、苦逼苦楚!
尚維的微笑真的蘊含著‘天使’的光澤:
“你找我的原因和目的,我很明白。直截了當地說吧,停止拍攝‘棒球手’系列不是不可能,就看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條件。”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花木溪剋制在骨子裡的‘霸氣勁兒’,蠢蠢欲動:
“我被人黑的時候,你借勢得到‘普廣’電影裡當男主的機會;就算孫正皓沒攪黃你的好事,你是GV演員出道,你轉型的第一部片子是個Gay片,你覺得你有多大的能耐扭轉‘觀眾對你的定位’,有多大能耐拓寬戲路,演成影星甚至影帝?”
“這些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很諷刺的吧?把人踩得死死,卻冠冕荒唐地說‘這是為你好’,虛偽到令人作嘔。”
尚維從喉嚨裡發出的言語,和掛在面孔上和煦燦爛的笑容,反差之大,有些‘毛骨悚然’的效果!
花木溪嗤鼻:“我不知道你怎樣定義自己的人生!想靠著‘撿便宜’實現夢想,‘便宜’沒佔到,又自怨自艾,繼續墮落、一蹶不振麼?”
“小子,GV是一種事業,別輕易用‘墮落’下定義!”一哥們兒晃著酒杯,朝花木溪冷冷哼笑。
“抱歉,我沒用‘墮落’定義GV。因為,沒有任何一種職業、一件事情,可以直接被定義為‘墮落’!但是,孫正皓和我害你失去‘成為影星’的機會,你厭惡、怨恨、報復的樣子,說明你對現在GV男星的身份和職業很不甘心!”
花木溪定住,一陣大喘氣兒,之後,深沉又深刻:
“放棄想要的生活,做不想做的事,不算‘墮落’嗎?”
李睿表情呆滯,湊到楊一耳邊:
“你確定:這種對話,是‘普廣’的嗎?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由這些人講出這種話,我聽著……特想死!”
楊一也乾笑著,嘴角頻繁抽搐!
他偷偷瞄瞄孫正皓: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正在該男那淡定冷酷的面孔上隱約湧動!
於是,楊一警惕地將目光轉回到花木溪身上,銳利而敏感地察覺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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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定住,一陣大喘氣兒,之後,深沉又深刻地:“放棄想要的生活,做不想做的事,不算‘墮落’嗎?”
“果然……”尚維將額前的長髮撥撩到腦後,清洌一笑:
“我還是討厭你。聽‘傳說’的時候討厭,見到真人更討厭。我們本來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卻莫名其妙地影響到彼此的生活,以前的事算是扯平了。現在,我沒興趣、也沒義務拒拍‘棒球手’系列GV。除非,你牛掰的保護者繼續打壓我;或者,你接受我的條件。想好了再來挑釁,我不想太多廢話!”
花木溪沉默了十多秒鐘,突然撩起遮蓋耳朵的頭髮,一灰黑色的超小型無線耳機展露無餘!
他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幾句:“前輩,這件事,不是嘴巴說說就能解決的,我先掛了,拜!”
如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語之後,花木溪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結束通話,溫芮的大名從螢幕上消失!
除了孫正皓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