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貴族擴張太快的週轉失靈現象,更是令這群人又妒又恨。
既受女性愛慕又有能力的男人,不論走到哪兒都是他人妒羨的物件。
對於瑟緁,因為他出身高貴又位高權重,所以即使有人恨他恨得牙癢癢的,也不至於太過囂張,但面對只是管家身分的篁蒼昂當然不可能留情。
可以想見這件事要是流傳出去,所有的冷言冷語八成都會一面倒地針對篁蒼昂吧。
雖然有些不忍心,可是瑟緁知道此刻不是安慰篁蒼昂的好時機。
殘酷的現實是,他必須說服篁蒼昂相信,自己不過是為彰顯主人的權利,一時興起才會強迫他上床。
所以他才刻意佯裝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不過就算不管那些冷嘲熱諷,還是有個問題難以解決,對他而言那才是最棘手的問題。
動不動就來信要他收收心、別再遊戲人問的母親,如果知道這個訊息,絕不可能視而不見。
清楚地知道這才是最難處理的麻煩,瑟緁開始思考如何才能跟篁蒼昂不受任何打擾地度過眼前的這段日子。
在他的慾望獲得紓解前,他想暫時維持這樣的關係。
長久以來拼命的壓抑,被引發後就再也停不了。
從十三歲到現在,如此漫長的隱忍與煎熬,豈是這一天兩天的歡愉就能了事?
他想要篁蒼昂。
想要得不得了。
他要他,此刻、現在。
雖然一個鐘頭前,他才狠狠地在他身上得到數次的滿足。
從昨晚到現在,兩人都是未曾進食,瑟緁發現自己對於性慾的需求仍是遠遠大過食慾。
憶起在他身上得到的甘美,像要麻痺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再度伸手探向篁蒼昂,想用自己的身體再次確認他的存在。
但當他翻身將篁蒼昂壓在自己身下時,瑟緁清楚地注意到他因身心俱疲而不自覺地流露出的虛弱,心臟彷佛被用力揪住。
不過這兩種情感是分開的,因此在心疼他的同時,慾望依舊火熱難耐。
「口渴嗎?」
凝視篁蒼昂那不曉得是因緊張還是乾燥而無意識地舔著雙唇的舌尖,瑟絳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紊亂了起來。
沒等篁蒼昂的回答,瑟緁直起上半身,將手伸向床邊的推車,取走上頭還有一半水的水晶杯。
含了口水在嘴裡,他用空著的另一手將篁蒼昂的臉轉向自己,不容分說地貼上他的唇。
「嗚……」
水雖然受到瑟緁口腔溫度的影響而變得有點溫熱,但潤進口乾舌燥的嘴裡仍讓篁蒼昂感到舒服了點。
只是,這個動作當然不可能點到為止。
將水全數餵給篁蒼昂,瑟緁並沒如他預期地放開他,反而伸出靈舌探入他嘴裡,讓單純的喂水動作轉為唇舌交纏的深吻。
耳邊傳來水晶杯掉落在地毯上的沉重聲響,篁蒼昂卻沒多餘的心力去思考弄倒的水會弄溼地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問題。
他的唇齒再次被迫啟開,接受瑟緁貪婪飢渴的奪掠。
胸前早已佈滿瘀青紅腫的部位亦慘遭略帶痛楚的侵襲,先前數回情交都受到特別關照而腫痛的紅花自然也沒能逃過一劫。
但再怎麼令他覺得可恥的愛撫與翻弄,都比不過接下來遭受的對待。
唇齒劫掠著他的氣息、雙手撫遍了他胸膛的同時,瑟緁曲起膝蓋強行分開他閉攏的雙腿。
意識到自已竟做出跟女人在床上時沒兩樣的動作,羞憤與屈辱燒得篁蒼昂的雙頰差點沒真的噴出火來。
被強硬地撐開大腿後,篁蒼昂發覺自下半身傳來一股異樣的感受。
那種像是有什麼東西自身體內部流出的感覺,讓他不自在地扭轉身軀。
意識到那道溼潤是什麼後,羞恥將他的臉龐燒得更紅,腦漿更像是被煮沸似地,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那是瑟緁昨日與他歡愛的證據。
「瑟……」
當堵住他嘴巴的唇瓣朝下方滑向他的鎖骨時,他再也忍無可忍了。正想反抗,然而吐出的言語卻很快地被鑽入自己口腔中的手指阻斷。
「噓……」
瑟緁抬起頭,溼潤的銀藍色眸子裡閃著這二十四個鐘頭內不知是第幾度被點燃的強烈火光。
這是篁蒼昂幾乎已看慣……
不,該說是他用自己的身體親自去習慣的徵兆。
如同前幾次一樣,他連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