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就問他:“你上哪兒去?”“我到廳裡睡。”“別走。”王子君一愣。“一起睡吧。”王子君看著寧夏,寧夏表情很乖,明亮的白色頂燈在他的黑眼珠子裡照出了兩個光點,讓眼睛看起來格外黝黑髮亮。王子君本來沒往那方面想,但一旦開想,就剎不住車了。
他和寧夏滾到了床上。他們兩個都很久很久沒做這種事了。要說男人是很難壓抑自己的動物性的,以他們的條件,出去獵個豔簡直輕而易舉,不過人之所以為人,就是思想和心靈能夠控制身體。所謂的男性的本能之類的藉口,也無非是精神不夠強大無法自控而已。王子君是從來不喜歡亂搞的,出國這些年守身如玉;而寧夏因為被王子君的艾滋謊言嚇破了膽,乾脆統統取消了夜生活。所以這時候他們再上床,就是天雷勾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本來夏天衣服也少,幾下扯掉了上衣,王子君的手一搭上寧夏火熱的胸膛,那種熟悉的手感讓他腦子的弦叭地響了一下,思維之類的東西消失了一瞬間。寧夏從他的腰腹一路咬到胸和肩膀,一面要剝王子君的內褲。那畫面正朝著不堪入目而去,突然間深吻寧夏的王子君抬起臉:“你嘴裡什麼味道。”“我吐過了。”寧夏說。“操。”王子君忽略這句話從寧夏的下巴一直舔咬到耳朵,但與此同時,他的思想卻漸漸回來了,並且冷卻了。他想這樣不行,寧夏這是喝醉了啊,喝醉了的事怎麼能作數呢?
他們之間的事,又不是爽一爽就能解決的。以寧夏的脾氣,今晚要是做了,明天一定就翻臉了,以後攻略難度平白就level up幾個等級,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麼。所以還是不要操之過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遷怒
第二天中午寧夏醒過來的時候,花了半分鐘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及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