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林子午的耳側,就像是諧劇的一幕。
尷尬的收回了手,但林子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令人心悸的溫度,唯一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眼睛喪失了戾氣的紅光,帶著一種悲傷的深藍。
“那孩子值得你這麼做?”
大概是第一次,我感覺林子午真的在提問,並等待我的回答。
你沒有被家人好好愛過。
9
林子午睡了,我則維持著彆扭的姿勢躺著。
無所謂是不是會吵醒他,只不過動彈的代價是以幾倍的時間去安撫身體。
“睡著了?”
沒搭理他。
厚重的窗簾布擋住了兩個空間的黑暗,黎明尚未至,關了燈的室內,漆黑一片。
面板的溫熱落在我臉上,他用手指來回撫著我的眉骨。
“連眼睛也是……在黑暗裡放著清冷的光。”
“你以為自己是詩人?”
我的聲音很輕,在靜寂的夜裡,如此清晰。也可能僅僅由於自己對於他絕對控制的抗拒,本身存在的恐懼。
林子午冷哼一聲,過了一會兒:“冷麼?”
他一碰到我的手,我就神經質的最大限度遠離他。
可惜反抗是孱弱的,我能移動得僅僅是床上狹小的空間,他只需觸手,即可得。
“過來!”
林子午從被子里拉住我的手,用另隻手摟住我的腰強硬的往他懷裡摁。他把他溫熱的胸口抵在我胸口上,在我惶惶然的繃緊身體,卻沒有我預料的動作——僅是抓起我的手附在他的臉上。
“四點鐘我走後,會叫林叔帶藥過來或者送你去醫院。”
胡茬在他下巴上微微露出頭,觸感是粗糙的。
“雖然剛剛你沒回答我,但我從你的眼中聽到了答案,輕蔑和憐憫的……到我走得這段時間就當懲罰,懲罰你冒冒失失的把這兩種情感隨便和我掛鉤起來。”
聽著他的話,在虛弱之餘卻有一種愈加強烈的憤怒。
我舔了舔開裂的嘴唇:“懲罰?你當我是什麼?”
林子午的身體有些僵硬:“別再幹蠢事。”
“你養的狗?”
“你什麼都不是,”他放開我的手,聲音冷硬,“靠著和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