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直陪著我。”
我笑了笑,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現在哥哥會陪著小菲的,以後,也有愛小菲的小男生會代替哥哥陪著你。”
“哥哥不能一直陪著你,小菲以後會結婚,哥哥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扶著她的手臂讓她看著我,“但小菲一定要相信,無論我身處何方,小菲都是哥哥最重要的寶貝,哥哥會永遠永遠祝福你。”
27
週五午夜,天很冷,我們在街邊等車。小妹凍的發抖也沒有對我抱怨,低垂著頭像只孤單的小貓,我把她摟在懷裡,幫她擋住風。
低溫下站了很久才打到車,還是趕上了一班特快,中午駛入小城,下午三點轉車到達了墓地。
南方的溫度要高一些,但長時間在寒風裡待著溼冷會一點點掠奪體溫,尤其在陰天。
妹妹站在墓碑前發出低低的啜泣,然後哭聲被寒風颳走,她的悲傷沒有人能給與確實的安慰。我把羽絨服披在妹妹身上,陪著她一直到了閉園的時候。她不肯走,趴在冰冷的墓碑上,如同幾年前那個固執傷心的小女孩。
我很害怕,如果她要一個人活下去,那會有多艱難,那會有多可憐。
“小菲哭,哥哥會心疼。”
我這樣說著,把手放在小妹的眼睛上,她才肯站起來,但再也不肯離開爸媽一步。
我背起小妹,走出墓地。
小妹趴在我背上嗚咽:“……哥,你不許離開我。”
她說完又哭,我就沒有回答她。
我們在週日晚上回來,旅途勞頓,小妹洗了澡就睡了,手機開啟沒多久就有經理的電話進來,他抱怨我怎麼一天都關機,他正和北區負責人一行吃飯,店長也在,他說林子午前兩天見過我要也一定過去。
到酒樓的時候他們差不多吃了一半,氣氛也比較好,互相敬著酒,經理酒量不行,已經滿臉通紅,看到我來急忙招呼我過去幫他頂酒,我看了林子午一眼,把酒乾了。
林子午問店長我是不是酒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