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著,想到由我一個人將那麼小小的孩子送上手術檯我就害怕。
“心臟手術不是早做才好麼?”
“冬天太冷,會比較受罪。”
“恐懼只會錯過正確的時間。”他冷靜的語氣就好像談論一個沒有生命沒有感覺的物件。
我心裡生出憤恨:“你沒有親人當然不知道我的感覺。”
突然的剎車。
車開進了路燈照不到的陰影裡,車內燈關閉著,只有儀表盤上有些微亮的數字燈光,林子午的臉顯出冰冷的慘白,視線卻反常的熱起來。
“我說過很多次,你不滿意可以選擇中途停止。”
他知道我唯一的答案。
這真是一個可笑的選擇題。
“去後座上還是下車?”他的聲音還很平靜,胸口的起伏卻變得越發激烈。
我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解開保險帶,爬到後座。
一切都很簡單,只是我拉下褲子他解開拉鍊而已,連安全套和前戲也都省去,x5的空間足夠這樣一次野合,我應該可以在八點趕回家。
“幫我找最好的醫生。”
7
回家的時候,妹妹蹲踞在沙發上,陳護士的表情有些擔憂。
採取這種姿態都是妹妹不適時天生的反應,可以減緩血液中氧氣供應不足的狀況。
小妹看見我來了,露出了微笑,我示意她別動,坐到邊上。妹妹撒嬌一樣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但把身體靠在我的身上。房間裡默契一般的沉默,等待她慢慢緩過來。
“……哥哥,抱抱。”妹妹吐出軟軟的話語,我知道她好些了。
把她抱在懷裡,她的頭髮扎到我的脖子,癢癢的,我試探的問她:“生病很難過對吧?”
小妹賭氣一樣的囁嚅:“當然嘛。”
“想不想像你的小朋友一樣跳繩踢毽子呢?”
妹妹微微仰了仰頭。
“嗯,想。”我看見她眼裡的希望。
“醫生給小菲開了刀,小菲的病就全好了。”我故作輕鬆的講話。
“會很疼吧?”然而小孩子已經聽懂,希望也在眼中黯淡了。
“不會的,小菲只要睡上一覺,醒過來就是一個很健康的小孩了。”我極力想說服她。
妹妹像在苦惱的回憶什麼:“小菲胸口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