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君和小時候沒有多大變化,尤其是下巴上的兩顆痣,太容易認出來了。 這樣的行為無疑勾起了蘇梓小時候的記憶,那日何君也是同樣用不可抵抗的氣力箍住蘇梓實施暴行的。

'不要怕,今天我不會對你怎樣'縱使何君說的是真的,但是蘇梓就是緊張的胡亂掙扎。而且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人會什麼事都不對他做。

何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蟲子那麼輕鬆'這話完全會成真,因為惹怒何君什麼事都有可能。在何君面前,蘇梓只有緊張惶恐,連淚腺都嚇得堵塞了。

'在恐懼中,他的嗅覺變得尤為敏感,聞到那外面飄來的咖啡氣息。猛嚥著口水,他吃了餅,可是喉嚨卻乾渴的不行。 細細想起,在他那天睡下去後,迷迷澄澄的又過了一天一夜,本就滴水未沾。

'。。。。水,水 ' 蘇梓不掙扎,只是望向那桌上的水。

'哦。。。。你想喝水啊'何君雙目微眯,放下懷中人,將他雙膝著地,走到床下邊摸出一件物事。

叮叮噹噹,那是定製的有七八米長銀鏈子的皮質連頸手鐲,項圈處與結實的皮質手環處上都有一顆黑色的寶石太陽,折射著幽幽生冷的光打在臉上,他毫不猶豫的套上蘇梓細弱的脖子上,手腕上,蘇梓看上去有一種一扯就能折斷的纖細身軀,令人有點心疼。

蘇梓拼命掙扎但是無能為力。他扯著那箍牢的項圈,想要拆開,卻被何君一把拉著牽連著項圈的鏈子,想遛狗一樣向前拉扯去,身體也隨之向前甩出去,力氣說小不小,下巴猛地著地,霎時紅了一塊。

'畜生。。。。'蘇梓咬牙切齒。

'你就是這樣和自己主人說話的嗎'何君單膝蹲在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揚起,看到那憤怒的模樣 。

'就是這表情,才讓人舒服。'

蘇梓一直被拖到對面的淋浴間,大廳是辦公室,蘇梓掃了一眼,踉踉蹌蹌的從小黑屋子拉進了浴室。

浴室很大,蘇梓的襯衫因為拴住的手脫不下了,何君一生氣,就楞是胡亂撕扯開來。

'你幹什麼!我要穿什麼!'

'在我身邊,你用不著穿衣服。'何君一腳將他踢倒,拖著扔進浴缸。

蓬蓬頭對著蘇梓,就像刷洗大樓玻璃一樣,毛躁粗魯,又拎起人手探向那身後處。'住手。。。何君,就算我父親欠你家的錢,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我要告你!'

何君冷笑一聲,眼神變得非常恐怖,因為那後面異常紅腫,鬆軟。。。簡直是。。。在知道人北李宣帶走後,他做好最壞的打算,但還是氣憤到絕頂。身下人被別人捷足先登,他壓抑不住的慍火慢慢騰起,狠狠掐了一把那幼圓的屁股,蘇梓驚呼一聲,想要躲避。

'你個□□!'何君一把抄起手邊的1升重的沐浴乳液砸向蘇梓。。。只聽砰的一聲,蘇梓沒有躲開,捂著額頭及太陽穴那周,鮮血汩汩的順著指縫而下,手上的金屬鏈丁丁響,何君眼神一沉。扭頭出去打了個電話。

'左立,待會去我別墅。'

車上的蘇梓,額上滲著血,意識模糊的搖晃著視線,也許就這麼死了倒好,但是。。。母親說過要好好活下去,但母親已經不在了。他有些絕望,想要放棄掙扎。

'頭上傷沒多大問題,你怎麼不拿凳子砸呢,直接送上天更好!'

左立半開玩笑的生氣道'何君,你這次玩的也太過火了吧,'以前你不都是很疼小動物(**)的嗎?玩的再過火,也沒想這樣想要人命的,你和他有仇?'左立看了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上身不著片縷;同情道。'如論精神還是身體都不要逼迫的太緊的好。'

'還有,這麼這麼暗的空間更會造成壓抑感,我還是快走吧,真是要悶死人了'這個房間至少還有盞幽暗的燈,窗戶倒依舊沒有。

何君吐著菸圈,不悅道'只要保證他不死就行了,你等會開些藥留下。'等左立前腳走,後腳何君眯起細長的幽深眼睛,拍著那柔和的臉龐 '喂,醒醒,你想裝死嗎?'

睡著的人一動不動,像是一隻瓷肌玩偶,纖長的睫毛,有點過分白的肌膚,將臉湊近,還能聞到一股沐浴露剛沖洗完殘留的草莓味,甜膩膩的。頭上纏著白色繃帶,一副病弱模樣。 滑露出的肩部,鎖骨處無一例外的漂亮,何君惡趣味般起身去衣櫃間找了了一套衣服。是露臍短裙套裝,應該是s碼最小號 。

他的衣櫃間這些衣服數目眾多,用具也眼花繚亂,典型的制服癖。手法不知道在多少男女身上用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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