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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那兩隻滑膩的胳膊,解開那套在手上的鏈子,只留下脖子處的項圈,滿意的將衣服穿在蘇梓身上。細細一看,如果不注意下面多出的某處,看上去真以為是個女孩子。
裙尾相當低,何君想著等他醒來看到這樣不知道羞恥的想自盡。
他想到蘇梓在李宣那不知道怎樣對待,又陰深深的往一處房間走去,那裡面有各色各樣的器具,手裡拿著個狗尾巴的肛塞,這個帶上去,才真像只狗嘛。
即使蘇梓睡得再沉,也受不了那痛感,眼沒完全睜開,身體就抗拒的甦醒了。他一動,後面就撕心裂肺的疼, '你瘋了'蘇梓睜開迷濛的雙眼,倒吸涼氣。死死抱住雙臂,強忍著這莫名的舒適與疼痛。
打從蘇梓發現面前的人是何君後,他的思緒便變得混沌,何君再俊美,但是蘇梓見到他的臉,就感到深深惡心,那種臉孔長在這種人身上,簡直就是噩夢,
但是更殘酷的噩夢襲來,蘇梓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女裝後,再也受不了的嗚咽起來,要崩潰了。 雖然眼淚沒滾出來,但是心裡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 章
徐文兵被賞了個耳光後覺得很是委屈,他來到藍瑟酒吧裡,一杯接一杯幹著酒精度數頗高伏特加 ,烈焰般的辛辣感麻痺神經,早已面熟的酒保攔下他第四杯。
'行了,再喝下去怕要橫屍街頭了。'
'你不知道我服侍的那主,最近真他孃的絕了,明明以前從來不感情用事的,他要是出什麼差錯,底下人怎麼辦'
徐文兵極度懊糟'你說我明明是直男,每天還跑到你這抱怨',藍瑟是同志酒吧,徐文兵曾經偶然進入這裡,覺得氛圍還不錯。
'我今天遇到一個同樣抱怨主子的傢伙,長得非常標緻。'酒保指了指那邊一個清秀的年輕男人正趴在暗光下的一個沙發上,像團爛泥倚在角落。已經變成一隻醉蝦了。
'你給我介紹男人做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對男的沒興趣。'
'但你總是抱怨女人麻煩,偶爾試試,說不定會喜歡上那種感覺'酒保眨著眼微笑道。
'切'看了一眼那個長相不錯的男人,徐文兵有點猶豫,不知道和男人做什麼感覺,連李宣都不能自拔。
倒在那邊的宮宇一向自制力極高,作為何君貼身秘書,平日滴酒不沾的人,此時暈頭轉向,一個高大的身影襲來。貼心的扶著他的腰送上車,他迷糊著報出自家地址,說聲謝謝,身邊人也跟著上車了。
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回到熟悉的房間,已經被剝的精光陷進超軟的床裡。來人的體格健碩,手肘硬邦邦的肌肉壓向自己,不容反抗的力道襲來。
算啦,就今天放縱一次也好,宮宇想,跟在何君後面真的是要練就鐵石心腸才能安穩待下去。
徐文兵像是發現新大陸,一發不可收拾。 '哦。。怪不得,李宣那麼喜歡男人,原來這般爽快'
徐文兵那個老煙槍,此時依舊不忘續根新煙,菸灰飄落在那人漂亮的身體上。走時順手將那人的手機翻出存了號碼。
宮宇醒來時,腰很痛,不過卻很舒爽,昨晚那個人技術那還真不賴,看了眼手機上的下屬打的十幾通未接電話,心咯噔一下;徹骨冰涼,糟了,要是何君找不到人。。。但是他膽戰心驚的奔到了公司又鬆了口氣,何君今天沒來公司。
何君坐在別墅內吃著早餐,這是蘇梓被做的早餐,大白粥和土司煎蛋,味道實在不怎麼樣,而且現在已經十點了蘇梓被栓在桌子邊,活動範圍只能夠到沙發處,看個電視而已。他看著何君吃著自己做的東西,他自己還滴米未進。
按何君意思,主人吃完了,如果有剩餘的就是他的糧食,狗才能吃,蘇梓就是他養的狗,如果沒有剩餘的話就沒得吃。蘇梓暗地裡特地煮了很多粥,所以一定會有剩餘的。
等待著眼前人,祈禱趕快吃完出門去。但是令蘇梓瞠目結舌到吐血的是,何君端著鍋將裡面的米粥刮的乾乾淨淨,看都不看他一眼。
'做什麼?'何君沒有看他,話卻是對著蘇梓說的,坐在下面的人蘇梓,很好,沒有反抗。
'想吃?'蘇梓扭過臉不看他'我不餓。'回答的很有骨氣。
'你應該說,主人,我不餓。'何君踢了踢他'主人這個詞,以後忘了叫一次,晚上就栓在屋外睡一次。
蘇梓憋著全身的怒火,想要發飆最終忍了下去,就算不是何君,被其他追債的人逮著,下場未必比這個好,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