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地脫下軍裝外套,連裡而的襯衣也脫下來。
病房裡的冷空調,還有羞恥、畏懼,使袒露的兩顆紅豆冒著雞皮疙瘩豎立。
「哥哥覺得我殘忍嗎?」
「是。。是的。」
「如果哥哥有顆背叛自己的,經常會跳動失律的心臟,又有隻不聽大腦使喚.整天反過來抽自己耳光的右手,哥哥會怎麼辦呢?我的做法是把右手砍了,再取只聽話的左手的細胞,人工培育一隻新的右手.移植在傷口上。至於心臟.猛烈電擊使其停頓,然後再電機使其復甦.看看能不能讓他以後按照正常心率跳動。哥哥覺得怎樣?」
凌衛的喉結上下蠕動下. 「我不覺得這種做法好。」
「解釋一下。」
「對自己的手足和心臟都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凌衛直迎凌涵含笑卻隱藏危險的視線.「這樣無情的活著根本就沒有意義,也不會快樂。」
「沒有強壯的身體,留給敵人發動突襲的破綻,最後淪落到毫無尊嚴死於敵手的下場,那才叫沒意義。
「怎麼不說話?」
「你。又沒有提問。」
凌涵凝視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謎莫測的眸子深處,盪漾著複雜微妙的情感。
充滿慾望的同時,內心也燃燒著嫉恨的毒火。
也許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權姿態折辱了自己的兩個兄長,但凌謙的做法,還有凌衛在凌謙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蕩呻吟.以及凌衛為了凌謙不惜對自己下跪的行為,對他來說,是比折辱更嚴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頭挺立起來了.是嗎?」隔著人半張床的距離,凌涵的眼睛毒辣得驚人。
「又遲疑了。好,忽略這個問題,不必回答,但懲罰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脫掉,立即執行。」
被施加的心理壓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絲毫延遲的膽量。
凌衛脫到一絲不掛,繼續貴在小弟養病的床前,羞恥到無以復加。
自己寧願死也不要受這種折辱,但是一反抗,凌謙他。。。
「哥哥的乳頭被凌謙碰過嗎?」
「 有。」
「怎麼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個問題取消。」
聽見這句.凌衛驚慌地繃緊神經。
果然。
「懲罰哥哥用手指捏著自己的乳頭,往前拉,快點。」
婬邪的懲罰。
竟然還逼長兄自我折磨。
這個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凌謙更惡魔的惡魔。
凌衛甚至不敢抗議.伸山雙手到胸前.各捏住邊的乳頭,緩緩往前拉。
「不許聽,繼續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風中挺立多時,變得十分敏感,隨著力道加大.可憐的紅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膚被拉成細長的圓錐狀。
「還不夠用力.再扯大力點。」
「嗯 」強烈的痛楚和性感下,凌衛發出悲慘的嗚咽。
「停,就這樣保持著,在我沒允許之前,哥哥不許鬆手,給我用力扯緊。」
全身赤裸跪在床下,還要自己用力拉扯折磨脆弱的乳頭。
凌衛狼狽痛苦到直渾身劇顫的程度。
凌涵繼續泰然自若地提問, 「哥哥被凌謙用什麼器具調教過?」
「沒。。只曾經用過小號按摩棒 」
受到教訓的凌衛,一點不老實回答問題的妄想都不敢生出。
「貞操帶呢?」
「 沒有 」
「尿道控制器呢?」
「也。。也沒有。。嗚。。放。。放過我吧。。好疼。。」
「不等我允許就鬆手的話.下次的懲罰會落在龜頭上而,我不是凌謙.不喜歡虛言恫嚇.說出來的話定做到的,請考慮清楚再鬆手,哥哥。」
平淡到極點的話.讓凌衛背上冷汗直冒。
雙手已經顫抖到極點,跪著挺起的上身也不斷搖晃,彷彿隨時會暈過去。
他勉強堅持著.不敢嘗試違逆凌涵的後果。
這一個弟弟,實在太可怕了。
比凌謙還可怕 一百倍。
凌涵的雙眼,默默觀察著凌衛的表情。
可惡,痛楚之中,明明染滿了英俊的性感,凌謙那個混蛋!果然如他所言.已經把哥哥的身體調教成一流的佳餚了。
婬蕩的哥哥,卻那麼麼惹人憐愛。
簡直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