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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允許鬆手。」
冷淡的語氣。
凌衛如逢大赦般,甚至感激到微微嚷泣。
被拉扯到極點又獲得放鬆的乳頭火辣辣的疼.好像胸前點了兩個婬靡的火焰。
敏感地帶因為受到折磨而湧起的可恥快感.電流樣往不受控制地攻擊鼠蹊部。
發現自己下體勃起時,凌衛羞愧欲死。
「看來哥哥報喜敢懲罰。」
「不!不是的 」
在軍校裡受到同學尊敬,充滿陽剛味的優秀生。現在竟被個躺在床上養傷的幼弟.任意搓揉摧殘。
「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哥哥,跪到床上來。」
平淡的命令,逼迫感卻能讓人感到恐怖的窒息。
赤裸了身體的兄長從地上站起來,舒展出修長性感的身形。硬著頭皮,跪到幼弟的床下方,靠近覆蓋著凌涵雙腳的被子的地方。
這個樣子,等丁在病床上直接面對著弟弟做出跪姿。
「雙膝儘量分開,上身挺直。」
凌衛艱難地遵命。
膝蓋壓在軟綿綿的醫用床墊上,雖然不跪在粗糙的地板張舒服點,卻也更為蓋恥。
雙膝分開支橕著全身重量,又必須挺直腰桿跪著的情況下,漂亮的半硬性器挺立在敞開的兩腿之間,宛如特地擺出的展覽品那樣顯眼。
「哥哥好像勃起了,是嗎?」
「。。。是。。。是的。。。」
被命令自己折磨乳頭卻婬蕩的勃起,這樣醜陋的模樣,如今徹底暴露在三弟的冷淡目光下。
「為什麼懲罰乳頭.哥哥下面的那報東西會豎起來?」
清冷的問題,對心理是種冷酷無情的蹂躪。遭到踐踏和侮辱的感覺,和充斥內心的罪惡感參雜在起,沸騰成婬靡的羞恥慾望。
凌衛從頭到大腿的肌膚,被刺激出令人心絃顫動的粉紅光澤。
「又不回答了,很好。懲罰哥哥 」
「不要!」凌衛驚駭地抬起頭,結結BB地說, 「求你。。凌洶,不要再。。再懲罰我了,我。。」
「嗯。」
「凌涵 」
「繼續求饒,哥哥的求饒很好聽。」
「我。。。我。。。」
訂立契約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
凌涵嘴角蓄著快意。
「現在.哥哥知道以後要聽誰的話了?」
「是.知道。。」
「聽誰的?」
「這。。聽。。你的。」
「我這次原諒你們.哥哥必須保證以後都像今天這樣聽我的話,可以嗎,」再次聽見凌涵的語氣有所鬆動,凌衛在心底默默鬆了口氣, 「可以。」
凌涵處事時雷厲風行不摺不扣的作風,在他心中成功的埋下敬畏的種子。
在更深的深處,隱約發芽的,卻是軍人對於強悍無比的領袖人物無法抗拒的絕對服從性。
「至於凌謙,他也是凌家的血脈,骨子裡充滿狠辣的鬥性,典型的不死不休。按照哥哥的要求放過凌謙,我們之間有他攙和進來,就不得不變成凌謙所提議的三人行方案了。哥哥明白嗎?」
三人行?
凌衛的腦子梗了下。
可凌涵那個只要對回答略有遲疑就立即執行懲罰的規矩,讓他潛意識地不敢拖延時間。
「我。。。一明白。」
「我和凌謙都血氣方剛,需索量比較人,也許會讓哥哥吃不消。先提醒一下,對丁凌謙那邊的要求,哥哥拒絕也好答應也好.我都不管;但是對我隨時隨地的要求.哥哥千萬別存在敷衍逃避的僥倖心理。」凌涵用毛骨悚然的溫柔目光看著他,低聲說,
「我的脾氣.哥哥今天已經多少有所瞭解了,我可不像凌謙那麼好脾氣。哥哥明白嗎?」
「。。明白。。」
「我們的事情.就這樣談好了?」
「是。。明白了。。」
凌衛垂著頭,碩長赤裸的頸項,在被蹂躪的氣氛下壓山優美的弧線。
「好了,正事說完.該娛樂一下了。哥哥就跪在那裡手婬給我看,直到我說停為止。」
手婬?在重傷的凌涵而前?凌衛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幼弟。
凌涵的目光,帶著沈斂的,不容人抗拒的命令性,彷彿如果沒逃到目的,下一刻就會輕鬆地說出殘忍的懲罰;不立即遵守的話.不知道會被懲罰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