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引起注意都難,司文也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你們結伴跳河了?還是讓人給劫了?”
雖然是問句,還是被他說得冷淡的不行,拿著資料夾的手不斷的敲著。
“被人給劫色了。”強撐著回答他的問題,司文皺眉冷冷的笑,
“別逗了,說你劫色未遂我還信。”
這話氣的我眼前一黑,合著在他們面前我就是這種人?就是這種人?不過司文的腿也很好看。
“醫生跟你說你頭上的傷淋雨就能好?趕緊去三樓腦外科檢查一下。”
也沒仔細聽他們又嘟囔了一陣什麼,就跟著他們上樓,路上遇見一個大波長腿小細腰的護士,讓我又忍不住轉頭看,女人也挺久沒碰見過了。
等站在醫生面前,就覺得沒勁了,就算林志玲站在我面前,都不想睜眼睛。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答話,都懶得睜眼睛,這醫生長得難看的緊。
最後他的診斷是輕微腦震盪,輕微外傷軟組織挫傷,留院觀察一晚。
末了,司文還問了一句,“你們倆是不是讓人給捉姦了?”多虧許純去辦手續去了,要不然一定大喊大叫被醫院的保安趕出去。
“偷偷摸摸的事我不敢。”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忍不住睜開眼去看站在一邊調點滴的司文,“你是哪個科的?”
“骨外科。”
“那以後胳膊腿斷了治病打折不。”
“打折不能。”他想也不想的說,“就是能少讓你做兩個不必要的檢查。”
我艹,**裸的黑幕,這是什麼世道?
“你眼睛不好?”帶著眼鏡的他看上去更文靜了。
“一點近視。”他回答,乾脆坐在了我床邊,默不作聲好像在想什麼。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歇著?不去救死扶傷?”
他聽了就笑了起來,怎麼看都覺得他笑的有點古怪,“今天是來申請假期的,想歇兩個月。”
見他沒有細說,我趕緊轉移話題,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看他懶懶的,突然就覺得沒意思,要他幹什麼呢?就算他再好,也遍地都是,巴著他幹什麼?他也只是又坐了一會,也離開了。
要麼說兄弟就是用來賣的,許純這人也不太靠譜,交個手續費人就玩失蹤了。心裡罵自己傻逼,就不該動手,百分之就是,許純現在又主動回頭找齊昇去了。
雖然不願意這麼說,可也必須承認,他有時候賤的可以。
就這麼一會,手機又響了十來次,其中一通依舊是於瀟的,剩下的是我媽,還有一通領導的電話。
趕緊回了上司電話,好好解釋了一番最近總是請假的事。這個死老頭也不打別的主意,我們人事處最近有兩個辭職的,新人用起來畢竟不順手,更何況他喝酒就喜歡帶著我跟那個年紀不大卻騷得很的小秘書。
能喝能騷,酒桌上有這兩樣,就基本無敵了。
單位的事安排好之後,我也猶豫了一下,其實於瀟這樣打我電話有點反常。剛想撥回去,我媽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想到她一定又嘮叨一番,我立刻就用了老辦法,直接關機,玩失蹤。
我媽不會惦記我,這是最近三四年我常玩的戲碼,她也習慣了。
在醫院睡得很不好,先不說身上不舒服,環境更讓我覺得很難進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的就又開始做夢,是於瀟,他冷著臉不說話,意思是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
這種感覺讓我就算深陷夢境,還是覺得心慌。
018。又被打斷了
可能是本尊的男性魅力過剩,第二天被允許出院的時候司文正好在我身邊,並且要跟我一起回家,正好他是醫生,輸液的事完全交給他就好。
其實我心裡清楚,司文有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所以才會在我身邊,可沒有人知道他要的是什麼,這個人也挺怪的。
他的話從來都不多,一路上也只是默默開車。有些時候遇見這種人,我也懶得多開口,心情好的時候能多說兩句。
“在等電話?”他眼神都沒丟給我一個的問,可能是反覆檢視電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吧。
“沒有,看時間。”他冷冷的動了動嘴角,沒追問,卻只是用眼睛瞟了一眼手上的表,我都當做沒看見。
雖然跟司文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也很容易就能定位我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戀人,也不是朋友,更像是寂寞繾綣時的排解。因為我們都急於改變。
中途我還去買了幾瓶不錯的白酒跟一套茶具,過幾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