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爸爸的生日我不是很想出席,也是為了找個理由先跟他說句話。
他沒再打電話給我,我也拉不下主動給他打電話。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直接開了他家的門把東西放在玄關,還給他留了一張字條。
回家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覺,司文也挺隨便的,歪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司文不知道什麼時候歪在我身邊睡著了,應該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他的頭髮還潮溼的滴著水,枕頭上留下了不明顯的水漬。
不知道為什麼,臥室裡的暖色燈讓他的面板反倒更加蒼白了,灰色的被子下面就是他的身體,我想知道他的溫度。
差一點手指就碰到了他被子下的面板,當然是他及時抓住了我的手,或許他還沒來得急睡著,“別亂動,好好躺著。”
他低聲說,讓我忍不住笑,他的語氣像是我媽。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反握住他的手,突然有興趣跟他隨便說話或者做點什麼打法時間。
“如果你不想頭疼,隨便你想做什麼。”他終於睜開眼,冷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無奈的表情。
暖色調的燈光,略顯無奈的蒼白的臉,都讓我開始心猿意馬。
“小看我。”我撐起身子在他的正上方,我很喜歡用這個姿勢看人,就像是沒什麼我不能掌控,他的腰線很窄,面板有些乾燥,微涼。
現在,他只穿著一條睡褲躺在我的身下,有什麼理由不做點什麼呢?
“不怕出事?還是你始終玩的很瘋?”他不可置否的說,放在我脖頸上的手開始抓我的頭髮,有點癢。
“瘋也要看什麼人。”
“說的好聽。”說著他開始主動親吻我的唇,很輕,很軟,跟面板不同的是也很溫熱,“這就是你的生存規則?”
“我的生存規則可不是隻靠說,不過這也是技巧不是嗎?”在享受了一會他的主動之後,我又開始習慣性的找回主動權。
他又露出了漫不經心的表情,我的手掌也順著側腰滑進了柔軟的棉質睡褲,“那你的規則呢?”
司文就輕笑著,用膝蓋摩擦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他的眼中寂寞又冷漠的氣息若隱若現,蒼白的面板也不再冰冷,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小腹的燥熱,也能掌握跟感覺他的節奏。
這將是一場完美的做ai,如果不是我又聽見了踹門聲和腳步聲。
回頭的時候發現這種情況發生不止這一次,剛回頭,就覺得什麼東西衝著眼前飛了過來,要趕緊閃了一下身,緊接著就聽見了噼裡啪啦的玻璃瓶破碎的聲音。
床上地上都是,只碎了一部分,空氣中瞬間就飄起了一股白酒味。
就算是司文,也對這種情況有些措手不及,他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於瀟看上去很憔悴,臉色難看的可以,像是整夜沒睡一樣。不過就算他整夜沒睡,也不該他媽的對著我耍脾氣不是嗎?
他沒打算說話,做完這一切之後轉身就走,他的態度徹底把我最近對他的不滿都一次性激發出來,“你給我站住!”
我跳下床追到客廳吼他,“你他媽的有完沒完?在外面惹了氣回我家撒什麼火?”因為他的臭脾氣吵架不是第一次,可哪次也沒這回窩火。
先不提吵架是為了其他人,我這邊都這副死德性了他也沒開口問一句,不管家裡有多少人照砸不誤,一點他媽的面子都不給留,這是人辦的事兒嗎?
“你放屁!也不回家照照鏡子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犢子事!”他瞪著我媽,轉身就一腳踹翻了我家的茶几。
心裡的那股火蹭蹭的往上竄,司文還拉著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成事?有話就好好說說吧!”
“說?他媽的怎麼說?你自己看,有沒有進來就砸人砸東西的?”
也不知道於瀟到底發了什麼瘋,眼睛也紅了,指著我的手氣的直哆嗦,“滾你媽的!以後你家我不來,你也少送些東西,我家以後都他媽的用不著!”
合著送東西對他好的錯的?成,我蘇晨犯了十多年的賤!心裡正在氣頭上,餘光就看見了丟在地上的遙控器,我撿起來就朝著他丟了過去,“給我滾出去!”
他這人就是絲倔,躲都沒躲一下,可能也是因為太生氣了,根本就沒瞄準,直接衝著他背後的電視去了,碰的一聲,螢幕整個就碎了,玻璃渣濺了一屋子,也劃傷了他的臉。
他抿著嘴站在那,半天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