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為了不丟面子,我當然還是要裝作很平常的把我知道的事情再重新敘述一遍。
“你覺得有幾分真假?”他聽過之後開始分析,這也是我現在所懷疑的,司文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我也覺得不太對,五五分吧。”
“你覺得楊溢知道嗎?”他又開始擔心起來,對於任何人,他好像都有一種本能的惦念,“要不要告訴他,以免被人騙?”
看著他開始翻電話簿,氣就不打一處來,“你怎麼沒問問我有沒有被騙?”
“你?被騙你會有人手機裡的資料嗎?”他沒有跟我搶電話,撇撇嘴補了一句,“被騙也活該,誰讓你色性難改?”
“我不是小氣不想讓你找他,他不是個孩子了,而且他很聰明。”這話說多當然違心,可設身處地,也違心的理所當然。
只要事情跟我們沒關係,管他的呢?更何況被騙是成長的最好方式。
“走吧,回你那邊去。”這個房間我今天是不想呆,“關電腦去,行動硬碟丟掉。”
他挺無語的看我,不過也一聲不吭的照做。出了我家,身上那種脊背發涼的感覺才消失,剛想關門,就聽見了凌亂的腳步聲,這讓我們都下意識的向外看去,許純竟然在這個時間來找我。
等他走進了才發現,他的眼圈有點紅,頭髮也亂糟糟的,臉上還有傷。還沒等我說話,他衝上來就給我一拳,“蘇晨!你他媽的能不能別找他的麻煩?”
038。就承認是犯賤吧
許純會對我動手,這是認識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也因為是第一次,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他扯著我的衣服也不說話,只是用拳頭往身上砸。
其實不疼,他的小身板能有多大的殺傷力,可還是覺得心裡堵得慌。看看他那副樣子,跟個2b沒什麼兩樣。
為了齊晟,他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還真他媽的讓人好奇,“鬧夠了嗎?鬧夠了滾回去!就算我找了誰的麻煩,跟你也沒有關係!”
狠下心推開他,他就死死的攥著拳頭站在原地,身體氣得發抖,“跟我沒有關係?那你憑什麼干涉他?你跟齊晟有關係嗎?”他紅了眼,那張臉上寫滿了不甘心。
“隨便你許純!你想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要結婚了!”如果不是因為那枚戒指,我不會這麼衝動,可是許純不是跟於瀟一樣嗎?曾經的分手不也是為了不想妥協?
“是,他是要結婚!那又怎麼樣?”這次他衝到於瀟面前指著他,冷笑著看我,“你們又想怎麼辦?他甩了楊溢,然後跟你在一起嗎?”他不屑的哼出了聲音,“蘇晨,該怎麼辦你心裡最清楚不是嗎?我們又有什麼不同?你有什麼資格去指責齊晟!”
他說的太對了,對到我不敢去看於瀟,“是,我們是一樣,可我不會動手打他!這他媽的是齊晟第多少次打你?你就承認你自己是犯賤好了!”
“犯賤?是我犯賤?”他不停地重複這兩個字,在客廳了徑自的走了兩圈,在聽見一邊的裝飾花瓶落地時一齊爆發,“我是犯賤!可你們誰又不是犯賤的明知道沒有結果,卻偏要在一起?”
明知沒有結果?這是誰說的?是。。。。。。我們嗎?許純的話讓我想到了始終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他,他也同樣在看我,就好像在詢問——你有這樣想嗎?
“滾你媽的!你說什麼屁話!”我拉住許純的手,受夠了他在這裡發瘋,“那是你,不是我們!”沒想到,上一刻還發瘋的他突然哭了起來,拉著我的衣襟死死的不放手,就像一個垂死掙扎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
“你不懂,不懂蘇晨,我為他到底付出了多少!如果現在放手,我怎麼能甘心?”他仰著頭,露出祈求的表情,可惜,我不是齊昇,永遠都不能給他答案,哪怕只是他不想要的,“他要結婚?那就結好了,我不能失去他,哪怕跟一個女人一起分享他。”
有那麼一瞬,突然覺得這一切都那麼可怕,為了一個人,為了所謂的不甘心,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誰又能說得準,走到今天,他對他還有多少愛?更多的不過是時間推演出的習慣與不甘。
像在否定所謂的感情,任何的外界因素都是一切刺激性的根源。
於瀟終於轉過頭,快步走到許純面前,扯著還在自言自語的他推到了門外,‘碰’的一聲關了房門,好像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我再清楚不過,門外的嚎啕大哭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一切,更像是醜陋真實的提醒,一切的想法跟不安都**裸的暴露在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