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一邊系衣服的扣子一邊問,眼睛卻沒有離開我的眼,那雙明亮的眼睛讓我忍不住心虛。
“沒。。。。。。”
“別說沒想什麼一類的話敷衍我。”被拆穿,我無話可說,原來那雙明亮的眼也可以如此凜冽,“想著怎麼敷衍我媽?然後怎麼跟我撇開關係?”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很瞭解我?永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他的話讓我覺得憤怒,也他媽不過如此,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他連一點半點都不肯信任我。
“怎麼能不知道?睡玩就甩,甩了不認,不就是你的作風嗎?”
“是啊,你說得對。”我已經被他的話氣到頭頂冒煙,“如果你這麼想,你他媽的就看輕了你自己,也看輕了我。”眼見著他臉上的懷疑,就更讓我語無倫次起來,“不過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想要睡你一次?你有什麼特別?”
這麼說的時候,我自己也能感覺到一種被針扎一樣的疼痛,雖然只是對他說,我又怎麼能沒有一點感覺?他從來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被這種話激怒也是理所當然,當拳頭落在臉上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打了回去,像是渴望了許久終於得到的發洩口。
從我們發現對彼此的感覺起,就舉步維艱,直到現在,齊晟,許純,司文,楊溢,都演繹著各自壓抑悲傷的故事,也留下了太多的迷。這個謎團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不能控制,像是在無形中指引著結局。
可就像許純說的,怎麼能甘心結局被所謂的無形命運牽引呢?
為什麼我們之間就不能有一點愉快順利的進展?
“蘇晨,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畜生!我就算隨便跟誰在一起,也比你要來的輕鬆!”
“那你去找啊?用不用我再幫你把楊溢找回來?說話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