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色的,肉卻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再試問,誰家的冬瓜竟然是黑紅色?
死還是活著,這的確是個問題。
他坐在那,坦然的看著我,明顯還帶點:你看,很驚喜吧的表情。驚喜個毛!
“你直說吧,又揹著我做了什麼事?”
——沒有,哪有啊,有事也不能瞞你對吧?這是他每次搞出事情的固定語句。
他有點生氣的瞪我,十分嚴肅的說,“沒有,哪有啊,有事也不能瞞你對不對?”
“。。。。。。”我不吭聲,神色淡淡的看他。
“好吧,是有件事。”
“不是跟許純有關吧?”我小聲問,真怕看見他點頭。
他只是疑惑的看著我,“許純?沒有,他沒幫我燒屋子。”
聽他這麼說,我瞬間鬆了口氣,這回他應該沒說謊,等下,燒屋子?這什麼意思,我下意識的環顧一圈,沒有啊,這不挺好。。。。。。用餘光,我看見他露出了真摯抱歉的深情,並指了指對門。
“要不要過去看看現在的慘狀?”
我不知道這樣的結局是不是更壞,在站在客廳的時候忍不住送了一口氣,沒什麼啊,不就是地面上髒了點嗎,就像是他一時興起在客廳玩了一次堆泥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別高興太早,精華在臥室。”我訕訕的提醒我。
果然啊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他竟然在這裡玩縱火?窗簾,床都沒個樣子,連我臥室裡邊最喜歡的歐美裸女貼畫也沒能倖免!“你沒事吧?”仔細想想,又覺得這句話問的多餘了,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覺得自己被毛利小五郎附身了,別問我為什麼不是柯南,如果是,我也就不用問了。
我轉頭看他,“你的意思是你‘縱火’之後轉身就走了,然後火自己熄滅在臥室了?”
他簡單的告訴我,這是我們吵架那天早上的事。他從瀋陽回來是為了給我慶祝生日,本來還打算附加一個收拾屋子的驚喜,結果是聽到我去相親的事情直接暴走,丟了煙就往出走,結果就是想起有點危險,半路返回,‘救了’我的家。
他越說越氣,我倒是沒一點火氣,現在想想也怪危險的,要是他出了事可怎麼辦。話說回來,不就是一個臥室嗎,跟他比也沒什麼。
我一邊拉著他往回走,一邊想著待會給家政打電話過來收拾,眼下,我比較為難的是早餐怎麼解決,“許純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次,總是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078。我們之間有什麼
他甩開我的手,一屁股坐在餐桌旁,“你這兩天怎麼了?總惦記著許純許純的,什麼事我不知道?他不是嗨藥了嗎?鬧這麼大,我怎麼不知道?”
“廢話,你心裡不惦記著是吧!”我沒好氣的說,他這是什麼態度,許純對我多重要他又不是不清楚,再說了,他最近不是跟許純混的很近嗎。
他沒吭聲,自己回了臥室,我以為他生氣了,想著是不是該帶著豆豆出去吃早餐,這丫頭還盯著桌子上的菜不敢動,估計也是在這裡面看見了危機四伏。
“給你!”一回頭,剛巧碰見他塞了什麼東西在我手裡,一低頭,這不就是他準備給我的生日禮物嗎?剛才的煩躁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知道是什麼,我還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這是什麼?”
“蘇晨!你動過它,我放的紙條位置不對,別以為我不清楚,每年你都會偷看我送的東西。”他冷哼了一聲,抱著手臂站在我面前,“還有去年,我要送給同事的禮物是不是偷偷被你丟了?”
——我當然要丟,他那個同事圖謀不軌啊!雖然當時我們只是朋友,可我總有義務幫他把關吧?那人真不怎麼樣。
“什麼同事?你可別冤枉我。”
“別裝,你什麼事我不知道?”他有點得意的笑,“你以為就你很瞭解我?反過來不是一樣?”
“別亂想,我是這麼猥瑣的人嗎?”我用苦口婆心的語氣說,當然不一樣,區別在於我死都不會承認。
他摸了摸鼻子沒再跟我爭論,一邊收拾餐桌一邊下達他的新命令,“帶豆豆去吃飯,讓她回來給我也帶一份早餐,你,”他用筷子指著我,“今天去看看許純。”
“你這不是做飯了嗎,自己在家吃吧。”我沒好氣的說,頓時覺得獻殷勤的於瀟也不錯,起碼不會像指使小太監一樣指使我。
“這你就不懂了,這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