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我體貼的允許了。第二天的晚上我又再次去找他了,他又向我提出要求並且給了一個條件。
任我處置?那時候我的心顫抖了一下,以為終於他想通了。
打完電話我才知道沒有,他只是在爭取機會,這個人,愛了就愛了,根本不會變。我慌亂了,瘋狂得吻了他,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平息安撫自己的心情。
他居然……居然咬舌自盡,我將他送進醫院,耳邊一直迴旋著他的話,最傷人心的話。
“我認為,錯過就是錯過了,再也回不去了。”他愛一個人,愛得讓你深陷其中,他不愛一個人,絕得讓你無法繼續。
他昏迷了幾天,我在大街上到處兜轉,最後走到他現下所住,敲了敲門,看見開門的於朝陽沉下一張臉,滿眼疲憊,浮現出黑眼圈。
我暗自發笑,幸好,他不愛的我失去他的心,而愛他的你失去他的人,都好不到哪裡去。
“你來幹嘛?你把清初帶去哪裡了?”他怒吼。
“不先請我進去坐坐嗎?”我笑道。
我們僵持了許久,終究他因為有清初在我手上而不敢亂來,客客氣氣請我進門,繞到客
廳,我一抬頭就看見面對白色的牆壁上面,掛上了一幅,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是,雲清初的畫跡,而他畫得是於朝陽。
我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想要伸手撫摸那副畫卻看到,畫下面留下的一句話。
在我們的生命裡,只會遇見那麼一個人,不問理由,不合邏輯,在你的腦海裡永遠忘不掉。
我顫抖地回頭問於朝陽:“這副畫為什麼要掛在這裡?”
“清初留了個小紙條,叫我掛上這個最顯眼的地方。”他說,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副畫,眼中有淚光閃爍。
我愣住,隨即仰頭大笑,笑到把眼淚擠出來。
李紅基,你用自殺來告訴我,除非是他,否則任何人對你做出什麼,你就以死對待。接著猜想我會在你昏迷的這幾天裡來找他,所以早就策劃到這一切等待我的來臨。
我知道,你是怕,我會傷害他,以這種方式告知我,你愛他,已經認定了。你就算是連他半根寒毛都不願讓我傷到,以這種絕情的方式讓我徹底死心。
你對愛的人的照顧與顧及,真是一點都沒有變過。
他,何德何能得到你這樣的愛,而以前的我,又何德何能啊?
我笑到最後,顫抖對不明意味於朝陽的開口,講述了一切,注視著他每聽到一處就難以置信起來,最終和我一樣顫抖著身體,但我知道,他的顫抖是因為感動,因為震撼。而我的顫抖是因為……寒心。
結束這個話題,我深呼吸:“去吧,去找他吧,他現在在XX醫院。。”
他奪門而出,留我在原地。
這次我幫你們是為了什麼,也許是想讓自己為你無私一次,來抵還你以前對我付出的一切。
希望我能幫到你,希望你能夠幸福。
我愛你,會永遠著愛你,即使你再也不屬於我了。
因為,在我們的生命裡,只會遇見那麼一個人,不問理由,不合邏輯,在你的腦海裡永遠忘不掉,而你就是我的那個人。
☆、尾聲
在朦朧之間感覺到自己手掌心多了熟悉的溫度,雲清初倏然睜開眼,目光在短時間迅速恢復了清明,他微轉頭就可以看見於朝陽哽咽到說不出話來的臉,蒼白的臉色終於增添了紅潤的氣息,他略顯無力的起身,靠在床板上面,伸手扶摸於朝陽的臉部。
他掌心的溫度穩固了於朝陽激動的情緒,於朝陽靜靜地閉上眼,任他撫摸,然後自己也伸出手覆蓋上他的手,同時他們另外一隻手也相錯交握,十指緊扣,外面的陽光斜射進來,兩個人的影子在並不是強烈的光線下,幾乎合成一體。
於朝陽緩緩睜開眼,目光對上雲清初的臉孔,那是張時時刻刻都豔麗動人的臉龐,只是此時,少了那份雕塑般的冷漠,多了最具暖心的溫柔,他再也忍不住要打破現在這般美好的沉默:“卓飛揚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清初你太傻了,太傻了……”
“朝陽……”雲清初略顯憔悴的臉孔有了點的笑意:“為愛付出,並不是傻,是值得。”
“其實,一直以來,因為有飛揚作為前科,我怕重蹈覆撤,所以保留了愛你的那份心,希望你能不在我的愛中成長,能自己握緊我的手,我也是自私的,讓你受苦了……”
“不,我不覺得苦,我很幸福。”於朝陽使勁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