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按照媽媽的話說,就是大人了。老家那邊的女孩子這個年齡就等著準備嫁妝嫁人。自己不應再懼怕某些東西,比如醜聞,流言,還有白酒。
“哎,比起其他不少當演員的女孩子,還是很小啊。很不容易啊。”張總讚許地點著頭說。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張總吃了幾口菜就表示對大魚大肉沒有多少胃口:“以前無肉不歡,後來跟一位大師學了不少禪理,吃肉就是殺生,因此我也吃得少了。要不是為了補充點蛋白質,我就不會下筷子。”
David暗暗叫糟,早知道這種人吃慣了葷,口味反而變得清淡。自己就應該點些清淡的菜餚,於是他趕緊賠罪:“不知道張總您的口味是這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就叫服務員換菜。”
張總卻用筷子敲了敲盛西湖醋魚的瓷盤,一本正經地說:“這就不好了。換了菜不就是浪費糧食麼?我不是也說了,平時也會吃點魚肉補充蛋白質。吃幾口沒問題。”
“那張總就揀可意的吃幾口。”David賠笑著說,給端上的枝江大麴開了封,“這不是還有酒麼?一定會讓張總滿意而歸的。”
“說實話,我現在也就是為了喝幾口酒。”張總哈哈一笑,拈了點菜放入口中,“先吃點菜墊個底。”
陳金鳳望著那滿滿一瓶清澈透明的酒水,暗暗吸了口氣。收到David傳過來的眼神,她努力鎮定下來,也學張總吃了點菜,以免空著肚子喝酒難受。
然而,儘管有所準備,她還是感到難受,尤其是那透明的液體從喉嚨灌下去的時候,灼燒的感覺一路傳到胃裡,火辣辣的。她吐吐舌頭,趕緊喝了幾口手邊的茶水,這才感覺稍微好點。
張總看到她的模樣,忍不住笑:“還是頭一次喝枝江吧。喝多了就品出味道來了。”
她敷衍地點頭。本來想借口酒量不好避開勸酒,但是David有意無意地說:“張總,FiFi拍戲的事真是麻煩您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
她只好把將要出口的話吞回炙熱的肚子裡。
張總興致很高,一隻手不知不覺地繞到陳金鳳的腰後,貼上去:“只要FiFi乖巧聽話,有誰不願捧她?這年頭,不管做什麼,都要會做人。你說是不是?前幾年,我本來打算捧個女孩子,但是她太不識相!我叫她往東,她偏要往西,我讓她往西呢,她非要往東。唉,這樣的人我可沒法子。”
David笑著附和:“敢不聽張總的話,那真是寸步難行。為了張總的話,我們乾一杯。”
陳金鳳被那隻熱乎乎的手烤得如坐針氈,一聽到David的勸酒,朝他遞去求救的眼神,而David則暗示她要堅持住,不然女一號就有可能泡湯。
她不得不端起盛滿枝江的酒杯,笑著說:“乾杯。”
“FiFi 看來酒量不大,要加油啊。”張總笑著跟她碰了杯,另一隻手緩緩向下滑去。
陳金鳳心頭一震,急忙說:“是啊,我的酒量跟張總差得不是一點點,現在就有點頭暈呢。”
灼燒的感覺包圍了她,讓她分不清什麼是清醒,什麼是醉酒。漫上雙頰的酡紅令她看起來彷彿等待被採摘的蘋果。而鮮豔的大蝴蝶結更是給這隻蘋果添了不少可愛。張總看著近在眼前的細膩面板,幾乎想立刻一親芳澤。但是酒還在手邊,需要消滅掉。
張總笑得更加和藹,好比一位最親切的長輩。他樂呵呵地對欠缺社會經驗的後輩說:“這樣不行啊。要知道在酒桌上,親不親,就靠這酒。你不喝酒,別人怎麼知道你是真心的呢?”
“我,我……”陳金鳳此刻腦子裡暈乎乎的,身體也軟軟的好像不受控制。面對張總的勸酒,她舌頭打結,說不出拒絕的話。
張總把她摟得更緊,胖臉距她的臉還不到二十厘米。
“一瓶枝江喝了還不到一半。這麼好的酒糟蹋了就可惜了。”從張總嘴裡噴出的酒氣令陳金鳳感到難受,可她沒有力氣掙扎。胃部的灼熱逐漸傳到四肢百骸,讓她的一舉一動都無法自如。
又生生地嚥下一杯酒,辣得舌頭髮僵,而眼神卻漸漸發直。陳金鳳已經分不清這是自己喝的,還是張總灌的,她沙啞著聲音叫道:“David,我快不行了。頭好暈……”
沒有聽到David的回答,視野中的David好像變成了幾個人,面孔卻是那麼陌生。
“David……”她叫著,手指一個不穩,空酒杯“噼啪”一聲落到地毯上。然而這一聲並沒有讓她清醒過來,而是更加模糊。不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