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翻江倒海,她的喉頭突然一響,緊接著便是一陣無可抑制的嘔吐。
好像連白天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一樣,她閉上眼吐了半天才慢慢抬起身來。淚水已經從眼角劃出兩道粉色的淚痕,唇上還殘留著少許汙穢,柔順的捲髮也有點凌亂。
身體被人穩穩扶住,有個聲音說:“喲,FiFi的酒量還是不行啊。”另一個聲音則說:“FiFi,你怎麼吐在這裡呢?看,把衣服也弄髒了,我叫人帶你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她茫然地點頭,朦朧的淚眼裡分不清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扶住了自己,只感到雙腳被動地在地上走著,直到停下。
頭還是暈暈的,她撫著額頭,問:“這裡好像不是洗手間。”
有人回答:“洗手間還要走幾步路。”
她點點頭,卻感覺這個房間……光線怎麼這麼昏暗?又走了一會兒,陳金鳳搖晃著腦袋繼續問:“水池在哪裡?”
“在這裡。”
她還想看清面前的水池,可是酒精帶來的睡意讓她只想馬上找個地方躺下來,好好地睡上一覺。腦袋又暈又沉,雙腳像踩上了棉花。她忍不住再次閉上眼睛,身體迅速陷入夢鄉。
夢很長,卻不記得裡面有些什麼。晨光照在眼皮上,她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視線清楚之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這與自己的記憶完全不符!視線不經意轉到身旁,她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