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更怕讓你失望,到時候你會不會想不開?我不敢想,只好一開始就不給你多少希望,一開始就做出我們和平分手認命分開的姿態。”
“那個女人呢?”蔡北悶悶地問,所謂秋後算賬也不過如此了。
“什麼女人?”
“你陪著逛超市的那個。”
鍾越摸摸鼻子:“那個啊,算是世交之女吧,我爸挺想把我們湊做堆的。那姑娘從小就喜歡黏我,但我發誓,這輩子尚未做過任何對不起蔡北同志的事情,嗯,以後也不會做。”
蔡北狠狠地咬了一口鍾越的鼻子,當然蔡北之後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就對自己的行為後悔得不行。很是鬱悶自己白天咬得太狠了。他早不該相信的,什麼“順利得不可思議”自然是鍾越哄哄他的說辭而已。事實上,鍾越找蔡家二老那天是捱打了,幾乎可以說毒打,幸好蔡媽媽那會兒已經有了明顯的維護之意,事情才沒有更糟。的確是蔡北那段時間的憔悴加了分,二老覺得與其丟個兒子,還不如……順了他們吧。
那晚蔡北就對著鍾越身上兩天也沒能消掉的淤青發愣,心裡疼了個徹底。鍾越把睡衣一緊:“老婆你別這麼急切地盯著我的背啊,飢渴就直說嘛。”
又來了,鍾越式的無賴,偏偏是隻對蔡北一個人的無賴。蔡北騎到鍾越身上:“必須飢渴!老子都沒有性生活快三個月了!”
“你也知道你老公三個月沒碰你了,老實點了!”鍾越拍拍蔡北在他身上蹭的臀部,“你現在……身體受得了嗎?”
蔡北被這煞風景的問題氣得踹了鍾越一腳,當然這回踹的很輕就是了。
鍾越把蔡北拉下來,按在枕間,然後吻上去,舔著他的唇,又滿臉地蓋口水。蔡北難得回應地如此熱情,彼此都像要啃了對方似的。鍾越壓抑著奔騰的急切極盡溫柔地做好潤滑,才小心翼翼地進入。蔡北在他身下一臉激情時泛起的粉紅,總比這段時間的蒼白好看了很多。
動作之間,鍾越又忍不住惡趣味了一把:“來,……叫聲、叫聲老公聽聽。”
鍾越在床事上經常執著於那麼點惡趣味般的情趣,不過蔡北從來不理會他就是了,只當他抽風。這一次蔡北努力在鍾越撞上前的時候抬起腰配合,一邊在喘息中吐出了兩個字:“嗯……老公……”
鍾越立刻和磕了藥似的,簡直有點發瘋,導致的後果是那一晚把蔡北折騰得的確夠嗆。
作者有話要說:虐完了。。。。一次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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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蔡北躺在床上裝屍體,被子往腦袋上一蒙盡情裝死。鍾越看得好笑,在他腰上撓了兩把,蔡北連忙往床裡面縮:“疼。”
“這裡都疼?”鍾越俯□,撩起薄薄的被子去看他的腰,果然是有點用力過後的淤痕,“果然是老了,不經用了。”
“喂。”蔡北瞪他,“我餓了。”
“行,我叫外賣。”鍾越把他被子塞好,退開身打電話,蔡北裹成一團縮在雙人床的最角落,等鍾越打完電話才開口說:“你今天下班要是有空……就去一下我那邊租的房子吧,天氣熱起來了,幫我把換洗的衣服都帶過來。”
鍾越蹲□去摸摸蔡北的頭髮:“嗯,我現在就去,呵,傻瓜你都忘記我已經把公司賣了嗎,上什麼班啊。你好好在家休息,剛才叫得是粥,送到了你用勺子吃就好。吃完了東西放著,我回來再收拾。過幾天我得帶你去醫院拆線,等你學校那邊說好了,我們就搬家。”
“真的要離開嗎?”蔡北眨眨眼,換一個城市總比換一個枕邊人容易太多,但是這個城市住了這麼多年,氣候交通人文方面都已經十分習慣而依賴,真的換個城市,一切從頭開始……
“我不後悔。你也別後悔。”鍾越的唇輕輕擦過蔡北的臉頰,“我出門了。”
鍾越回來的時候拖了一個大行李箱,上下樓幾趟又搬回來好幾個大紙箱,蔡北那會兒正在看電視,對著鍾越這好大的動靜十分詫異:“你不是把我那裡的東西都搬空了吧?”
“是啊,”鍾越捲了卷白襯衫滑下來的袖子,抹了把頭上的汗,“我都給你把那邊的租約解了,不過你這些東西,”鍾越指指幾個紙箱,“我也不知道你還要不要,就乾脆都給弄回來了,等你手好了自個兒看看,沒用的再扔掉。”
“也好。”蔡北轉回頭繼續看電視去了,鍾越苦哈哈地把箱子一個個往牆角堆,心想分開那段時間難得見個面小北都把他當寶似的稀罕,這一複合立刻就和草一樣了,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