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不可能放棄這場賭局的。
撥通寫字檯上的內線電話,米菲冷靜沈著的命令,“準備直升飛機,我要在半個小時後離開義大利,還有,幫我調查亞力歐現在人在哪裡,都和誰在一起。”
遊戲要親自下海參與才有意義,正如一個真正的賭徒在下手前一定會看準時機。
那麼亞力歐,這場賭局我們兩人之間誰輸誰贏呢?
ps:(亞力歐=寧子翼 是小攻的義大利名字 關於他的身世我前面寫了一些……不過偶馬上就會讓他的親生老爸 大帥哥雪萊先生跑出來解釋的啦 = =)
尾聲
神說,勝利生來就站在手中握著一副好牌的人那邊。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是傍晚。
透過天花板上的鋼化玻璃窗,寧子羽可以清晰的看見寶藍色的天空中,零落的星辰如同碎鑽,冷清而疏遠地籠罩在這座城市的頂端。沒有開燈且絕對安靜的房間內,除了從浴室傳來的沙沙水聲外,就是連厚重的窗簾也抵擋不住的霓虹光線。柔軟而溫暖的被單完全覆蓋他未著寸縷的身體,令他不由想起幾個小時前從被凌辱的深淵中救回的情形,和簡陋的淋浴間裡不顧一切的短暫交歡。
我一定是瘋了,我簡直……
冰涼的手臂蒙上了眼睛,短暫的人為失明並沒有阻止腦海中不斷放送的畫面。
咬緊牙關從喉嚨深處發出短促呻吟的男人,高昂著雪白的脖頸,以雙手摳住牆壁的屈辱姿勢,不停重複“輕、輕一點……”
當時神智已經完全被慾望矇蔽的自己只記得他體內出乎意料的溫暖與美味,以至於忘記每次故意大力地抽插,都會讓他堅實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痙攣。
那完全是遷怒。
寧子羽明白這一點。
最令人不齒且羞於見人的自己,在這個前途光明、性格銳利的男人面前,以如此低賤的方式出現,就像早已封塵的噩夢突然又鮮活的出現在眼前,轟然倒塌的自尊大山讓他迫不及待地對“他”伸出罪惡之手,將乾淨、無垢的他一把扯入自己深陷的沼澤泥潭中。
所以,別以為我是你的救世主,其實我才是你的災星。
啪噠──
浴室的門突然開啟,橘黃色的光線爭先恐後地從浴室繚繞的煙霧中湧入黑漆漆的房間裡。
披著件鬆垮浴袍的優雅身影邊擦頭髮邊朝床邊走近,看了看床上沒有動彈的人一眼,又不知從哪裡摸出根菸,在落地窗前站定,默默地打火點燃。
忽明忽暗的火星和窗外光怪陸離的燈火照亮了他的側臉,他右臂上的槍傷已經被包紮過,箍成厚硬的幾圈,為他貴族式的長相平添幾分屬於年輕牡獸的強健與危險。曾幾何時,少年稚弱且不堪一折的雙臂,已經逐漸成長為成年男性果敢而值得信賴的牢靠港灣?
不願打破這一刻尷尬且難得的沈默,寧子羽閉上閻黑的雙眼。
刻意忽略了床頭櫃上手機彷彿瀕臨高潮的震動,直到一隻修長的大手飛快地抓起電話,生怕打擾了他的“睡眠”。
“嗯?”
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天生就透著一股性感慵懶,而這也是生為兄長的自己無論如何都模仿不來的天分。
絕無相同之處的容貌和南轅北轍的性格,恐怕除了蒼白可憐的血緣作牽連,他們根本就不會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吧。
“哼。”
寧子羽聽見男人對著電話冷冰冰的嗤笑一聲,然後不發一言的迅速收線。
接著男人美麗的大手飛快地拆下手機電池,連手機卡也折成兩半。
“好好睡吧,寶貝兒。”
在寧子羽佯裝熟睡的眼瞼上一吻,男人似乎看穿了正在“熟睡”的人。高於體溫的火熱雙唇在冰涼的眼瞼上親暱一吻,讓“熟睡”中“沒有知覺”的人原本平緩的呼吸突然一頓。
不帶任何情慾的吻若還要用“親情”、“兄弟”來解釋不啻為自欺欺人,更有甚的,被男人吻到的面板就像中了名叫“寧子翼”的劇毒,在他的大腦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前,就不由自主地朝男人那兩片形狀優美的薄唇發出“我們還要”、“再多吻點”的吶喊。
剋制著“環抱他,並獻出雙唇”這個岩漿般迸射而出的熱烈想法,寧子羽不由慶幸這間房裡沒開燈,否則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就像得了尋麻疹一樣一點點變紅的臉頰印入男人冰晶般美麗透徹的雙眸中會是如何狼狽愚蠢。
然而站在床邊的男人並沒給他機會讓他早已所剩無幾的堅持棄權,迅速開啟衣帽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