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男人隨便挑出一套衣褲換上,轉過頭對還在裝睡的人微笑。
“子羽,乖乖睡一覺,明早我來接你。”
拆穿他幼稚的偽裝,男人十分不給面子的輕笑,然後強硬地勾起他的下巴,以舌尖作利刃,逼迫他張開雙唇,接受男人強硬霸道的索吻。
“嗚……恩……”
空氣飛快地剝離,親吻已成為征服者的工具,寧子翼摟抱著懷中逐漸鬆軟下去的身體,唇邊不由勾起淡淡的笑意。
將意識已經陷入迷離的青年送回溫暖的被窩裡,寧子翼再抬頭時,俊美的臉上溫柔已經蕩然無存。
有些帳是該好好算一算了。
從到英國唸書的第一天起,過於強烈的敵意和周圍人看他的怪異眼神讓他想起,在久遠得幾乎快被遺忘的記憶裡,有個叫麗貝卡的義大利女人,對他講過自己幾乎可以拍成電影的身世之謎。
原本平靜的豪門,因為他這個私生子的突然出現而引起的喧然波瀾,不用說,寧子翼都可以想象那是個怎樣的場面。
可你們不該把子羽也捲進去!
冰藍的眸中浮現出凜冽的恨意,上衣口袋中冰冷且沈重的槍身平息著他洶湧而濃烈的感情。
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捨棄心中那絲對床上青年的眷戀,寧子翼果斷的關門,隔離了空間。
離天亮還有十個小時。
冰涼的海風令他沸騰的頭腦逐漸冷靜。
法拉利強勁的引擎,帶動著鋼鐵怪物冷酷凌銳的身軀,風馳電掣地駛向這座城市中唯一一處可供私人直升飛機起降的12號碼頭。
阿K在電話裡已將來者的身份向他說明,這也讓他知道,今夜必有一場惡鬥。
寧子翼承認自己是很卑鄙,刻意切斷寧子羽與外界的聯絡,把他至始至終矇在鼓裡。
但別怪我,子羽。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傷害你的人為他愚蠢的決定付出應有的代價!
離12號碼頭越來越近,寧子翼棄車,借著油輪高大的陰影,朝停機坪方向悄悄前行。
停機坪上,一架海灣牌直升飛機正徐徐降落,飛機上下來的少年一身灰黑色西裝,銀白的短髮在閃爍的訊號燈下反射出橘紅色的光。
勾起唇角,寧子翼借著油輪的掩飾,拿起射程一百二十米的槍──
…The End…
廢話時間:
呃……之前沒更新是因為出去渡假了1個月 從二十七八度回到幾度的感覺 讓偶暈眩……
這文的正文到此結束 可能還有1個翻外 接下來是更加狗血0X的第二部 請大家捧場 謝謝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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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詞窮的我 鞠躬爬走
番一:李寄秋的獨白
我出生在一個高階知識份子家庭,而“高階知識分子”六字,只是為雙親神經質的挑剔、頑冥不靈的愚昧作出最完美無缺的掩飾。略過毫無亮點可言的幼年、童年,我如絕大多數正常孩子一樣正常地成長著,除了釋出考試成績的那幾天,我的精神會變得格外愉悅、亢奮。只有成績,從不下降的成績是我引以為傲的一點。其實要說“引以為傲”也並不準確,因為單論分數的高低,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但真正能讓我快樂的是,觀察其他成績不理想的同齡人沮喪的臉。只有透過想象他們會因不盡人意的成績,而遭到如何可怕的待遇,我才有機會說服自己,“我比他們都更幸福”而已。
可就是這點陰暗且秘不可宣的樂趣,也在我上初中二年紀的那年,被徹底剝去。
寧子羽。
就是這並排寫如方塊般的三個字,造就我失去快樂的主要原因。
正如前面所說,我的成績就像一條勻速直線運動的拋物線,當上升到一定空間,不管我怎麼努力,也是一條穩定到令人憎恨的直線。而寧子羽不同,或者他的起點天生就比我高一點,我也曾熬夜看書,唸書唸到忘記吃飯,可不管我如何掙扎,總比我高几分的成績,就像嘲笑我的無能,也讓我深切的體會到以前的自己在他人眼裡是多麼招人厭。無論怎樣,由第一變第二的成績讓我的生活立刻從天堂下降到地獄。
第二也是輸,豈容狡辯?
撇開父母冷嘲熱諷的臉不談,我總認為人生是場不限公里數的長跑賽事,死亡是終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