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跟班的站堂的小鬼大臣們,也都各就給位的穿著官服左右站立好了,眼睛直直的看著一個出口。
周金豐把目光頭像閻王爺的寶座,果然閻王老爺還沒有到來,看來這裡也和凡間一樣重要的人物是要最後出場的,何況這個重要人物是掌管生死的閻王老爺,自然要沉穩深沉了。
通道的裡面有一種極亮的光芒傳了過來,然後是嘈雜的腳步聲,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露出一種虔誠的敬仰。
周金豐想不到這鬼殿也是如此的威嚴,一點也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烏七八糟不成體統。兩個提著燈籠的隨從內侍嚇走了出來,周金豐屏住呼吸,注意力很集中的等待著閻王的露面。
☆、09 判官的主意
閻王的腳步很輕,轉眼間已經坐在了寶座上,周金豐凝神端詳了一下閻王。怎麼和小時候奶奶家的故事裡的閻王一點也不一樣。
奶奶故事裡的閻王都是黑黑的臉猙獰的面孔,沒有一點的笑模樣,只知道吹鬍子瞪眼的。穿的衣服也是黑的醬紫,總這就是怎麼陰森恐怖怎麼穿。這種兒時所灌輸的印象,已經在周金豐的腦海裡紮了根。
今天的閻王完全不是故事裡的模樣。他中等的身材不胖也不瘦,臥蠶眉丹鳳眼眼神深邃而睿智,高高的鼻樑白皙的面板,嘴角掛著一絲淡定的微笑。
穿的是大紅的滾龍袍,更烘托了他的成熟和幹練。從面部表情端詳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豈不知已經是千萬年的年齡,他們的年齡最少也要用百年來計算吧。
“牛頭馬面,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帶回來兩個呀,人家正在戰火橫行,我們這裡的新丁已經不少了,沒有必要再抓壯丁了。”閻王的話語很輕柔,周金豐聽著覺得很真切。
“啟稟大王,我們是要抓另一個辛飛,但是看到他以經自行了斷,就想著既然他不想活了,那就讓那個想活的人多活些日子吧,不然他也會成為遊魂野鬼在外飄蕩呀。”馬面在陳訴自己的理由。
“胡鬧,生生死死是有定數的,輪迴的道路都已經鋪好,你張冠李戴豈不是攪亂了輪迴的路嗎?”閻王爺的臉一沉,聲音有些嚴肅。
“那個看不清性別的又是怎麼一回事?”閻王的話語一轉,眼睛掃想周金豐,周金豐一愣,什麼看不出性別,你眼睛花了嗎,我可是個男人呀,難道這閻王看出了自己的性取向嗎?
“我是來找大王討個說法的,為什麼胡亂抓人,現在事情清楚了,也就沒什麼事情了,請大王辦法他還魂,我帶他回去。”周金豐不再像自己的性別問題,他想趁此時事情已經清楚,趕緊帶著辛飛離開這裡。
師傅不是說了嗎,這裡進來容易要是想出去,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吧,自己可不想呆在這裡,因為自己的仇恨還沒有報呢。
“大王,這小子身上有陰陽二氣混雜,是個龍陽君是的人物,且身上有修煉的痕跡,能看清我們的身影,不應該再放他回去,以免給我們的活動造成不便。”一直在記錄的判官,忽然開口說話了。
他這句話讓周金豐心裡一驚,壞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這判官這句話對自己非常的不利,周金豐等了判官一眼,發現他正用狐媚的眼神看著自己,握判官筆的手,做了一個靈巧的蘭花指。
周金豐心裡一陣,我靠,難不成這判官也有和自己一樣的性取向,看中了自己要把自己留下不成,暈乎乎,怎麼會是這樣。
“他應該是胡德木的的弟子,留下來是個麻煩。”閻王爺掐算了一下,已經知道周金豐的底細。
“這小子,也快跟胡德木歸位了,我們沒必要留下他。牛頭馬面把他和那個辛飛一同送回去吧,辛飛的真身是否還在?”
“大王,辛飛的真身現在在希望山的山腳下,目前還沒有損壞。”牛頭如實回答。“恩那就好,送他們走吧。”閻王爺辦事倒是很精練,他準備退堂回去休息了。
“大王,都說胡德木道行了得,何不把千年以前的一樁案子拿來,考試一下這個他這個弟子的心智如何,再作判斷,如果他能理清案子,送他全身而退,如不能,喝不了他在陰陽之間做個跑腿的,量他胡德木也奈何不得,也殺殺胡德木的狂妄。”判官又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是真心想把周金豐留下來一樣。
“恩,也好,黑白無常帶辛飛去和孟婆湯讓他忘記在這裡的一切,判官你帶周金豐去冤魂司找本案件讓他審理,就在黃泉路邊審案吧,我在那裡透透風順便看看他的才智,其他人各忙各的去吧。”
閻王爺真的被判官說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