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徹底。一曲終了,我看見一直作壁上觀的吳亭亭下了舞池,走向蕭峰。我感到身邊徐然的身子一僵:“阿祁。”——他怎麼比我還敏感啊。說一點不難受是騙人的,吳亭亭這樣做等於當眾讓我沒臉,我多少還是有點不是滋味。“男人拿的起就要放的下,你瞎操心什麼?蕭峰還不一定看上她了呢。”
徐然不說話了,悶頭喝水。
蕭峰帶著吳亭亭轉了幾圈,面對我的時候,突然勾起嘴角衝我邪邪一笑。我哼了一聲,別過頭和徐然搭話。沒一分鐘,他就放開吳亭亭,對她說了幾句什麼話,走下舞池,轉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分明看見她的臉在這一剎那變的慘白。他在我面前站定,笑的就象一個領導在視察工作:“張同學啊,你怎麼不下場跳呢?”
我愛理不理:“不想跳。”
“那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他笑的更假了。
我故意湊近徐然:“小然子,你告訴他,我們剛才在聊什麼?”
徐然有些緊張,他顯然以為我和蕭峰的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是為了那隻母孔雀。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啊。”
一隻手悄然伸過來,在我的腰部不輕不重地一掐。我一凜,全身的毛孔不由地鬆開,扭頭警告地橫了他一眼。沒想到他臉上還是那副乖乖學生的表情,一臉平靜。
偽君子。我暗哼。沒想到那隻手變本加厲地摸索而上,在我的腋下腰側極富技巧地流連不去,我呼吸急促起來,他還真敢!就算這裡光線陰暗,他選的角度也恰到好處,要是徐然發現了——
他站在我身後卻突然彎下腰,對坐在對面的徐然一笑:“你們哥兩說梯己話呢,不告訴我?!那就算了。我不自找沒趣。”
灼熱的鼻息一道道打在我的肩窩,我微微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知道還不走。”
“好啊。”他笑,露出礙眼的白牙,“我去洗手間。”
我看著他走向洗手間的瀟灑背影,心裡把他祖宗問候了十幾遍,徐然抓住我的手:“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我把手縮回來:“操,可樂喝多了。我也尿急。”
我站起身,故做漫不經心的伸了個腰,才往洗手間走去。
五樓的洗手間由於地勢高,免受不少荼毒,沒人願意跑這麼高來貢獻化肥,所以尤其顯得窗明几淨。我卻沒心思想這麼多,一個箭步踏進洗手間,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一人,我咋舌罵了一句,只覺得人被往後一拉,我反應過來,這小子一準知道我回跟來,一直躲門後呢!我一個手肘過去,卻被他閃身躲開,一拉一拽把我拖進一個小隔間。左手一個利落的動作,門瑣落得清脆。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著。我也氣息不穩地看著他,明知故問:“你幹嗎呢?”
他捂住我的唇,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痛,罵了句:“你屬狗啊!”他抬眼看我,眼裡有太多太多的情慾,我也怔了一下:“真他嗎的。。。兩個瘋子!!”
我拉起他,吻住他的嘴唇,他回應,我們在這個隨時有人進來的地方象野獸一樣撕咬著糾纏在一起,肉體的摩擦,喘息的交融,直到他扯開我的仔褲,粗暴地玩弄我的下體,我低低地呻吟一聲:“別,再這樣我出不去了。”
“你出去幹嗎?和徐然聊天?你們倒是有說有笑高興的很。”他不管我的反抗,越發用力地抽動。
什麼跟什麼!我反唇相譏:“你他嗎還和我以前的女人一起跳舞呢!”
蕭峰氣極:“我那是和她說清楚叫她別纏著我!”
“你騙誰呢。”我冷哼,“你這個性會輕易得罪人?”
他不再說話了,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動作更加急切而粗暴,帶著點懲罰的味道。一隻手順著脊椎往下,到尾椎流連似的按摩,卻突如其來地往裡一刺——只覺得一道電流竄進下體,全身寒毛倒立,我一個激靈,直覺地揮拳相向:“你嗎的幹什麼你!”
他的臉上頓時紅了一塊,他轉過頭,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啞著聲音道:“我要上你。”
血液倒流,衝跨了我最後的神志,所有的情慾消退的乾乾淨淨:“你有膽再說一次!”
我隱約聽過一些關於這方面的事,也知道做這個是要分攻受的,可是一想到一個大男人要象女人一樣被另一個男人幹我就覺得不可思議——這簡直是一種恥辱嗎!我直覺蕭峰侮辱了我。我一個大老爺們,叫我,叫我被另一個男人操?!他做夢!!
10
他看著我,喉嚨裡抽動了幾聲,慢慢地鬆開我的手。
我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