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怎麼?你也不行了?”
我禮貌性地回了一笑,他朝我又走近幾步,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想起那些人剛才說的話,忙微微避開身子。
他一怔,嫵媚地揚起頭來:“怎麼?怕我勾引你?”
我扯扯嘴角,其實心裡有些緊張與衝動。
他突然冷下臉,咬牙切齒地推開我:“算了吧。你以為你是誰?我還看不上!你們這種大學生沒一個好東西!算個屁!都是畜生!”
我這下真的吃驚了,只當阿黎是醉了,剛想扶他,卻被他一掌揮開,那眼裡的憎恨竟是那樣的真切而深刻。他沒有再看我,扶著牆壁出去了,我在後面遠遠地看著他,象戴上了面具一般,又與所有人高聲談笑起來。
回去的時候我問小杰,關於阿黎的事情。他詫異地看:我:“你對他有興趣啊?”
我直覺地反駁:“哪呀,就是隨口問問。”
“誰知道。都是混一起玩的兄弟。開始時候我也覺得他娘娘腔,混熟了也就還好啦。不過這個人脾氣怪的很,陰晴不定,我都是少惹為妙。其實除了性向,他和我們這些人還真沒兩樣。”
我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後來又和他們聚了幾次,大家熟了些,就開始起鬨到我學校去玩,說要體驗一下大學生活。我當然笑著說好啊這有什麼問題。只有阿黎淡淡地說他不去了。有人就玩笑說:“怎麼了?不舒服啊?是不是MC來了啊?”他斜了一眼過去:“是啊,你怎麼知道。人家等你買烏雞白鳳丸呢。”我有些詫異這樣的玩笑他為什麼還能泰然接受,如果是我,恐怕已經忍無可忍了。我想,他這樣的人,對我而言,永遠是一個迷。
後來小杰和他一個哥們還真殺到我的宿舍去了,拎了一大包的水果零食什麼的上去,稱著他們時尚另類的裝扮尤為有趣。小杰畢竟八面玲瓏,一見我們宿舍的人就是派東西打招呼,等敬到蕭峰,他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