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為什麼?
自那天后,賽靳便終日躲在自己家裡,身為他好友的尹學人,在得知唐凌忽然退學,而賽靳又躲在家裡後,便來了一趟。
“哈佛那邊說你可以繼續未完的課程。”尹學人將他剛才請人弄開的門鎖放在桌子上,他不得不弄壞門鎖,他按了好久門鈴也不見賽靳來開門,幸好有先見之明的他,早叫了一個鎖匠來,他才得以進入賽靳的家。
“……”賽靳坐在地板上,在他身邊,有著多不勝數的空酒瓶。
“靳,你這樣也不是辦法,你總得為自己的將來著想。”尹學人想也沒想到,事情竟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出去。”賽靳沒看著尹學人,他木無表情地道。
“靳……”
“出去!”賽靳加重語氣。
“你別這樣,唐凌真的對你這麼重要嗎?”
“我叫你出去!”賽靳一聽到“唐凌”這個名字,情緒明顯波動起來。他拿起地上的空酒瓶,朝尹學人擲去。
尹學人差一點便給空酒瓶擲到頭破血流,他閃到一邊,看著賽靳。
“我遲些再來,你自己好好想想。”
尹學人萬萬沒想到,他的好友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變成這副德性,他現在除了搖頭嘆息之外,還能做什麼?
自暴自棄兩星期後,心猶如一潭死水的賽靳答應前往美國,離開臺灣這塊傷心地。
殘酷的分手事實迫使賽靳放棄尋找消失了的唐凌,就這樣,賽靳懷著一顆已然摔得粉碎的心,飛往哈佛的所在地——美國。
五年後——賽靳學成歸來,再次踏足臺灣家鄉的領土。
雖已離開臺灣五年之久,但臺灣的街道分佈賽靳可沒忘記,他依循腦海的記憶,快步地走進一間昏暗的PUB。
“歡迎光臨。”一名侍應走上前。
賽靳沒理會侍應,目光在光線極度不足的店裡四處遊走,彷彿在找尋些什麼。
“先生,你一個人嗎?”
“……尹學人在嗎?”賽靳這次看了侍應一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尹先生今夜還沒來。”
“他會來嗎?”賽靳皺眉。
“這個……我也不知道。”
賽靳的臉黑了下來,侍應看罷,心不禁沉了一下。
“先生,不如你先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等尹先生來吧!”
賽靳沉思了—一會兒,他才開口:“一杯馬丁尼。”
“好……”侍應連聲說好,他在端測這個外表好看,但臉色卻奇差的客人,會不會是來找碴的。“這邊請。”
賽靳坐了下來,他挑了個可以看到人口的座位,侍應以極快的速度將馬汀尼送到賽靳的手裡。
賽靳默默地喝著酒,心裡不停地想著一個人。
正當賽靳專心想著他的事情時,一個外貌頗為出眾的女人走到他的身邊。
“可以坐下來嗎?”化了濃的女人柔聲地問。
賽靳只是望了那個女的一眼,之後便再也沒正眼看過她。
“你一個人來這兒嗎?是第一次吧!”女人見賽靳沒反對她坐下,便坐了下來。“我沒看過你呢!”
賽靳繼續喝他的酒,他一點也不想理會坐在他對面的女人。
“怎麼不理人家嘛?”女人使出軟功,“至少說句話嘛!”
“滾。”賽靳再也受不了這個女人,他言簡意賅地道。
“什麼?”女人聽得不太清楚。
“我叫你這個不知已經被多少個男人上過,比殘花敗柳更不如的你滾!”賽靳終於正眼看著這個女人,不過,他說出口的話語卻比利劍還要傷人。
女人聞言頓時刷白了臉,不知如何反應。“你怎麼這樣說話?”
“你該不會是聾子吧?”賽靳冷笑了聲,“如果是的話,那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了,樣子已經很抱歉的你,若再加上先天性的殘疾,那真是禍不單行了。”
“你……”女人臉上的血色全沒了,她想出聲反駁賽靳極不禮貌的話,但她在一瞬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若我是你的話,就會立刻躲回家裡,一輩子都不走出家門,以免丟人現眼。”賽靳毫不在乎聆聽者的感受,優美的唇一再吐出讓人受傷的苛薄言辭。
“你有種!”女人拋下這句話,然後便快速離開了PUB。
聽到賽靳和女人的一番對話,原先對賽靳深有興趣的女土們都卻了步,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