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步那個女人的後塵,被賽靳當眾羞辱啊?
“就當行行好,你別趕走我的客人好嗎?”熟悉的聲音在賽靳身後響起。
“你終於來了嗎?”賽靳原本十分惡劣的心情,在聽到來者的聲音時,沉重不悅的情緒減輕了不少。
“如果我再不出現,想必你賽大少爺會將我這裡所有的客人全嚇跑了。”來人身穿一件卡其色上衣,下身則穿著一條洗得發白的緊身牛仔褲。
“你不對,你知道我會來找你,但你竟然不在。”賽靳大興問罪之師。
“你的性格真是一點也沒變!”尹學人瞪了賽靳一眼。“國外的洋水沒將你的惡質性格漂洗乾淨嗎?真令人失望。”
“你愛耍嘴皮子的習慣也還是老樣子呀!”賽靳笑了笑,自從回到臺灣後,他還是首次扯出一抹笑容。
“廢話說夠了,你找我有什麼事?”特意在回臺灣的前一夜打電話找我,一定有要事要談了吧!
賽靳剛才的那抹笑容消失了,換上的是一臉的冰冷。
“……他近況怎樣?”賽靳沉思許久,然後問。
“你每次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你不覺得悶嗎?”賽靳瞪了尹學人一眼,後者卻顯然沒把賽靳放在心上。
“老樣子啊!還不是上班、下班,然後回家嘛!”尹學人將早已背熟的臺詞流利說出口。
賽靳在五年前雖赴往美國,但心裡卻—直放不下那個甩了他的男人,雖然沒出息,但他還是按捺不住,請身處臺灣的尹學人調查唐凌的生活情況,然後報告給他知道。
他明白,縱使他清楚唐凌的生活,並不能改變他和他已然分手的事實,他也瞭解,他不該這樣,但他就是身不由己,整個思緒無時無刻不繫在唐凌的身上……
如果強行壓抑思念唐凌的那種強烈情感,恐怕賽靳會落得精神錯亂的下場。
“不是我想說你,你都和他分手這麼多年了,難道還放不下嗎?”尹學人恃著他是賽靳的死黨,不怕死地對賽靳說起教來。
“賽大少爺,你就別死纏爛打了!”尹學人仍是苦口婆心地勸賽靳。“我都看不下去了,對一個男人這麼痴心幹什麼?以你少爺的條件,一聲令下,哪怕沒長得美,身材棒的女人自動獻身!”
“我不想聽。”賽靳沉下臉。
“但我想說啊。”尹學人才不罷休。
賽靳用凌厲非常的眼神盯著尹學人,尹學人看到後只是聳聳肩。
“自古以來,忠言往往都是逆耳的。”
“我走了。”賽靳站起來,住出口處走去。
尹學人看著那高大不已的背影離去,心裡彷彿在盤算什麼。
高階餐廳內——
“聽說,你近來轉了工作?”發問者——閻仲軒對坐在他對面,膚色白得像雪一般的俊俏男子道。
“恩。”唐凌簡潔地回答。
“為什麼不和我商量?”閻仲軒皺了一下眉。
自五年前開始,閻仲軒便一直幫著從賽靳家搬出來,無依無靠的唐凌。
閻仲軒和賽靳一樣,都不希望唐凌再為了生計而重操舊業,所以,他便在他家的公司裡,替唐凌找了份跑腿的工作,工作雖然辛苦,但相較於牛郎的工作,那真是好上不知多少倍。
原本閻仲軒是想幫唐凌找一份待遇好卻又不會太累的工作,然而,當唐凌一聽到閻仲軒說出的不合理高薪時,便一口回絕了閻仲軒的好意。
後來閻仲軒只好答應替他找一份腳踏實地,非不勞而獲的工作,這樣,唐凌才願意在閻仲軒家的企業下工作。
唐凌完成他的高中課程後,便一心想成為社會人,沒有繼續讀大學。
也是在閻仲軒的介紹下,他租到一間只容得下一個人住的小公寓來住。
高中畢業不久,唐凌便離開了閻氏企業。
在閻氏企業工作期間,常有人將唐凌和閻仲軒扯在一起,唐凌不喜歡這種蜚短流長,所以,他在拿到高中文憑後,便辭去這個工作了。
五年來,唐凌共做過七間公司。他每次辭職不是因為被性騷擾,便是因被同事排擠而待不下去。
唐凌的出眾外表,的確為他帶來不少麻煩。
最近,唐凌再次轉換工作,此舉惹來閻仲軒極大的反應。
“這樣的小事,我自己處理就成了。”
“小事?”閻仲軒差點就想拍案而起。“你換工作是小事嗎?”
“我不認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唐凌沒將閻仲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