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逸風自己都嚇了一跳。
昨天下午他接到蕭柏樂的電話。蕭柏樂說他來到了京都,還是跟他的老闆一起來的。當時,他並不怎麼對蕭柏樂的那個老闆上心,因為在他看來,蕭柏樂的那個老闆做的生意不可能會有多大。
而且他雖然詫異蕭柏樂不是在津元集團南江省的分部做保安隊長嗎,怎麼又突然跟了老闆一起來了,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蕭柏樂是真的跟津元集團的大老闆一起來的。他只是以為,蕭柏樂跳槽了。
而現在再一想,蕭柏樂的這個老闆,可不就是津元集團的董事長麼?只是,蕭柏樂什麼時候會跟津元集團的董事長打上交道了,而且還成了津元集團的董事長的助理?
他雖然在之前沒有見過陸以津,但是卻也久聞大名,知道這是一個低調的,平時幾乎都不怎麼會在外面露面。只是蕭柏樂現在一下子成為了陸以津的助理,這讓他產生了懷疑,感覺這個事情不大對頭。
他決定了,等到待會散了的時候,他要單獨問問蕭柏樂,這個老闆到底是不是津元集團的董事長,而他跟這個津元集團的董事長又是怎麼遇到的!
孤零零的
吃好了飯,是蕭逸風去付的賬。
他原本想著,這樣就該散了,但是慕清朗卻是提議出去找個地方玩會兒。
蕭柏樂在部隊的時候長期受到魔鬼訓練,但是本質上,他還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小夥子,自然也想出去玩一會兒。
但是蕭逸風卻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有些產生了陰影。不過慕清朗都邀請了,他也不好推拒,於是便又一起去了一家檯球室。
但是讓慕清朗很不爽的是,陸以津竟然也沒有要走意思,竟然還跟他們在一起,這讓他有些納悶。
這個陸家老三,以前的時候兩人除了作對之外都沒有別的交集,可是今天,他怎麼就這麼的陰魂不散了呢?但是在蕭逸風的面前,他也不好拒絕。
到了檯球室,他們包了兩桌檯球。
因為蕭逸風不會打,所以他主動要求跟蕭柏樂在一桌。不然不管跟慕清朗還是陸以津,他都放不開臉面。
而且他也想要趁機問問蕭柏樂,他的這個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慕清朗和陸以津那一邊,卻是大眼瞪小眼的沒有動靜。
他們出來玩兒,可不是為了看到對方的!——真是“晦氣”!
蕭柏樂拿到了球杆之後,便趕緊的打了兩杆,並且兩杆全部都進了球洞,這讓他開心的笑了起來,並招呼蕭逸風:“哥,我教你打!”
“嗯,好。”蕭逸風知道蕭柏樂在運動方面比他會玩兒的多,便點頭答應了。
蕭柏樂先是教蕭逸風怎麼拿球杆,然後怎麼瞄準,再怎麼去打白球以至於將其他顏色的球給撞到球洞裡,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蕭逸風學的也很認真,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竅門。
但是慕清朗和陸以津的那桌,他們卻是到現在都還沒有開打,反而在旁邊看著他們。
這讓蕭柏樂和蕭逸風都不自在起來。那兩個不玩,他們兩個還真不大好意思繼續……
“陸哥,你們也打啊!”蕭柏樂對陸以津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陸以津就那麼淡淡的站在那裡,心裡不大舒服,覺得陸以津有些孤單。他總希望陸以津是笑著的。
從第一次跟陸以津接觸,他就很少見到陸以津笑過,但是隻要陸以津一笑,他便覺得自己的心情也會很舒暢。這種感覺很微妙,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先打。”陸以津對蕭柏樂淺淺一笑。
這個孩子打檯球打的這麼開心,他的心情也很好的。只是身邊還有一個慕清朗在,這讓他的好心情大大減半。
“那好,如果你不會的話我待會教你!”蕭柏樂覺得陸以津應該是不會打。
而這一邊,蕭逸風看到蕭柏樂和陸以津之間互動,忽然覺得心中有些異樣。難道老闆和員工之間,也是可以這樣的?
但是他又知道蕭柏樂的性格。
蕭柏樂自小就是那種幾乎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也打不倒他的,而且他又那麼的陽光開朗,不管和誰都能打成了一片。哪裡像他,既然有人熱情的跟他打個招呼,他都覺得不自在。
有些時候,他還真是嫉妒蕭柏樂,但是他卻也更加慶幸能有蕭柏樂這個兄弟。
“嗯,好。”陸以津淡笑著點了點頭。
而慕清朗卻在一旁納悶了。這個陸家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