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這麼的跟員工接觸?他到今天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他從小到大就見到過兩個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個是蕭逸風、一個是陸以津。蕭逸風是他喜歡著的,而陸以津卻是他的對頭。
但是陸以津這個人,他竟然也會有這麼溫暖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他又將目光轉向蕭逸風,不知道這個孩子,他什麼時候又能夠這麼溫暖的看著自己?
這個想法讓他心中一驚。
他是喜歡蕭逸風才想要將蕭逸風融化的,那麼陸以津這麼溫暖的看著蕭柏樂,難道也是喜歡蕭柏樂?
他看了看蕭柏樂,又看了看陸以津。
難怪昨天晚上陸以津也出現在了蕭逸風和蕭柏樂被“碰瓷”了的那個地方呢,原來是因為蕭柏樂?他之前還想著,是陸以津挑起的事端呢。
但是,既然他昨天也出現在了現場,那為什麼就沒有出面解決呢?
這讓慕清朗有些窩火。這個陸家老三還永遠都是這麼的沉得住氣麼?!就連自己喜歡的那個人遇到了事兒,他還能那麼平靜?!
還是說,不到最後關頭他永遠不會主動去做什麼事情?
但是他卻也不能左右別人的思想,他現在只要能夠快速的將蕭逸風給融化了,然後再想想怎麼逃開政治婚姻才是重中之重。
而那邊,蕭柏樂和蕭逸風又打了一會兒,蕭逸風便藉口去趟廁所。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娛樂場所,而且還是人多、自己在表演的情況下。
只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跟蕭柏樂開口問他的那個老闆。
若是之前他們就散了,那他問起蕭柏樂來也就方便多了,可是此刻,慕清朗和陸以津都在這裡,他又怎麼開的了口?
“哎……”蕭逸風嘆了口氣。如果是蕭柏樂的話,肯定就不會跟他這樣的顧前顧後了吧?
“陸哥,我教你打球吧。”蕭逸風走後,蕭柏樂對陸以津說道。
他看到陸以津那麼“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總想讓他多說說話。
“好。”陸以津笑了笑,然後挑眉看慕清朗一眼,便拿起了之前蕭逸風拿的那支球杆。
蕭柏樂以為陸以津真的不會打球,便很是仔細的教著。而慕清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便也藉口去趟洗手間。
而當他走出了這間檯球室之後,卻是看到蕭逸風在這檯球室外的一個凳椅上坐著,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走向了蕭逸風。
蕭逸風看到慕清朗,笑了笑說道:“你怎麼沒在裡面玩會兒?”
“呵呵,我剛才也去了趟廁所,看到你在這裡,就過來了。”慕清朗說道。可是誰又知道,他其實還沒有去廁所呢。
“嗯。”蕭逸風點了點頭,卻忽然想到慕清朗跟陸以津也是認識的,那麼,是不是可以從慕清朗這裡知道陸以津的身份呢?
而當他知道了之後,是不是又該再提醒一下蕭柏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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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那個陸董是?”蕭逸風猶豫了一下,問慕清朗。
“……”慕清朗聽到蕭逸風在向他問陸以津,心中不大舒服,但還是說道,“他是津元集團的董事長。”
“哦?”雖然心中早就有了猜疑,但是現在再聽到慕清朗的回答,蕭逸風還是非常的震驚。
果然,那個陸以津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蕭柏樂又跟他走的那麼近,自己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呢?
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蕭柏樂和陸以津之間完全沒有上下屬之間的隔閡,反而心中有些異樣,他總覺得其中有著一些不同尋常。
“怎麼了?”本來蕭逸風向他打聽陸以津,慕清朗的心中就有些吃醋的意味,但是看到蕭逸風的震驚,他還是不由得想去關心。
“我只是有些吃驚。”蕭逸風平復了一下心情,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給了慕清朗,“樂樂之前一直在部隊當兵,而兩個月前回來的時候卻胳膊受了重傷。等好了之後,他去找工作,但是因為他是當過兵的,很多公司都不願意用他。”
“最後他抱著僥倖的心理去了我們南江省的津元集團分部,應聘保安隊長,可是一去就被應聘上了。而這次他來到京都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是跟老闆一起來到京都的。我之前還以為他是換了工作,可沒想到他竟然會跟津元集團的董事長走到一起,還做了津元集團董事長的助理。”蕭逸風說道。
慕清朗聽到蕭逸風的話,想想也確實是如此。
陸以津平時就很少在國內,一般都是在美國那邊談生意。而就算回國了,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