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傷了吧。”江揚靠在凌寒的儲物櫃上,還在微喘。跟一個國安部的高手打架,絕對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情,他撕開襯衣領口,抹掉脖子上的細汗,等著凌寒說話。
大約真是耗盡了力氣,凌寒動了動腿,卻沒站起來。
“道歉,小寒。”
凌寒不語,拽過枕巾抹臉。
“凌寒?”江揚有點兒生氣,“出爾反爾不是你的風格,優秀的特工總是知道審時度勢的!”
“就像你說我不該評價你一樣,你沒資格說我優秀與否。當然,我知道我很差勁,這是我的自知之明。”
江揚氣得沒話說,只能對以往聰明敏銳的小寒哥哥此時的混亂邏輯而長嘆。他準備放棄自己的要求的那個瞬間,凌寒以出其不意的姿勢彈跳起來,撲在江揚身上,展開的枕巾死死矇住了對方的臉。江揚幾乎不能呼吸,又什麼都看不見,因而小腹上狠狠捱了兩下,痛得躬下腰去。剛才似乎已經脫力的凌寒爆發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力量,邊試圖制住江揚邊說:“我,不會,道歉!”
經歷過戰鬥的上校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他由著凌寒折騰了幾十秒,終於找到了機會反抗。當凌寒再次被摁倒在床上的時候,江揚乾脆撕下對方的襯衫把他反綁了個結實,單膝壓住他的腰,再不肯放開。
凌寒重新開始罵人,這次換上了難聽的詞語和無端的指責。江揚本來還能忍受,只想他罵累了就住口,卻不想,當凌寒把自己被國安部從名單裡剔除這件事情也歸到了江揚頭上的時候,這個琥珀色眼睛的年輕人再也忍不住了。
父親強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