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盜!盜!…75 (鞭刑!)
廉一跪在涼亭前面的小石子路上,見我出來挺了挺腰。
我和他默然對視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廉一,我是王,你是將,我是兄;,你是弟,這樣有什麼不好,你何苦偏偏要求你永遠不能得到的?”
“臣弟冒犯王上,請王上下令行刑。”他垂下眼簾,不辯解亦不求饒。
“……”我無法,只能擺擺手,讓陳田取了馬鞭過來。
廉一吃定我下不去手,不忍心罰他,才會非要我親自監刑,我如果收回了命令,或是半途改了數目,那他就算是又贏了我。
只是,這一次,我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
我怕我這一次再心軟就會毀了他一輩子。
其實,王位我並不在意,如果他一心想要的是這天下,我並不介意拱手送給他,在我看來,他除了對感情太過執著不能自控之外,哪一樣才能都勝過我。
只可惜,權勢不是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了的。
“王上……”陳田舉著馬鞭跪在我身前。
“你來行刑,一下不準少。”
“……是。”陳田得了命令退到廉一身側,偷偷觀察了我的臉色,沒有讓廉一褪去上衣,直接舉起鞭子向他後背抽了下去。
鞭子被陳田在空中甩的啪啪直響,一接觸到廉一的背卻瞬時減弱了。
但我仍是不敢去看,只強打精神看著眼見的地面,撐出一副冷麵孔來。
廉一報數的聲音從最初的隨意硬朗漸漸變成了咬牙硬忍,最後顫抖得幾乎變了調。
“……啟稟王上……刑畢。”
我心裡一顫,終於抬眼向廉一看過去。
我的馬鞭是虎尾脫骨製成的,比起司刑處的牛尾長鞭毫不遜色,抽在人身上便是皮開肉綻,雖然陳田跟在我身邊久了,明白我對廉一的一向的寵慣,並沒有十分較真,但違抗王命他也不敢,這60下鞭子虛虛實實仍舊讓廉一吃了不小的苦頭。
他仍面對著我跪著,臉上已經全是汗水,嘴唇也被咬出了血,顯然傷得不輕,但看著我的眼神卻還滿是倔強。
“差人……送靖平王回府吧。”
“不勞王上費心,王弟……自己能走!”
廉一雙手撐住膝蓋站了兩次才站得起來,他直直看著我,沒有轉身,倒退著出了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抬手扶住廊柱。
撐到現在,我一點也不輕鬆,身後昨夜被過度開發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裡衣大概已經被冷汗浸溼,兩條腿幾乎站不住。
而讓我最難以承受的還是眼睜睜看著廉一受刑。
他一直不肯背對我,傷勢到底怎麼樣,我實在拿捏不準。只是,這些年來,我連重話都捨不得對他說一次,這回卻是生生罰了他一頓鞭子,疼在他身,也疼在我心。
外面的雪還在星星點點的下著,我腦裡心裡全是廉一蹣跚著退出門的樣子,心裡一陣陣焦躁疼痛,隱約的好像還能聽見廉一幾乎變了調的聲音響在耳側。
“讓御醫去看看靖平王的傷勢……什麼最好的藥全都用上……”
“是。”陳田扶著我進屋坐下,得了我吩咐連忙出門親自交代去了。
早朝的時間早就過了,想來廉一已經為我找了理由搪塞,但政務卻不能因此耽擱,我換過衣服草草喝了口粥就去書房批摺子。
路過院子裡的涼亭邊上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子,生怕一回頭就又看見廉一受刑的情景。
我不禁苦笑,真不知道這懲罰的到底是他還是我自己。
書案上原本盛著未來得及批閱的奏章的木盤現下卻是空的,旁邊則多出來一摞紅色的摺子。隨手翻了幾本,都是廉一批過的,處理得當,言辭得宜。
他從小就聰穎過人,兵書領悟背誦的都比我快,只可惜他母親出身卑微也不得寵,他又不是長子,不然這江山真該是他的。
我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摺子,慢慢踱到窗前的軟榻上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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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滴人真的很想偷懶口牙…………囧……
一邊擤鼻涕一邊碼字滴趕腳實在太差鳥
腦子裡頭一片漿糊……
虐不起來也歡樂不起來…………真是罪過啊……
不過
俺答應滴500雙更依舊哈@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