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已經死了。”
“鞭子上有毒?”林澈的眼睛裡帶著一種自嘲,“我倒是真沒想到,又不是在古代,誰會用沾了毒的鞭子抽人。”
林澈滿不在乎的態度無疑觸怒了他,他抓住林澈隔壁的手驟然收緊,吼道:“你給我認真一點!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你好幾次命懸一線?!”
林澈捂住自己的耳朵,抱怨道:“耳朵都快聾了……”
林湍一把擭住林澈的下巴,就要吻下去,林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瞪眼說道:“你又要把我給吻暈了嗎?嫌我不聽話嗎?”
林湍撲哧一笑,滿臉寒冰瞬間化為春風拂面般的和煦,“你倒是提醒我了……那個讓我很介意的吻……”
“你到底是誰?!”林澈瞪著眼前的男子,到底還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什麼叫做那個讓他很介意的吻?
“哦?你看出來了?”
他並不否認的玩世不恭的態度讓林澈坐實了心裡的猜測,眼前的這個男人分別就不是林湍……
林澈猛的一抬腿,屈膝攻擊男子的腹部,趁著男子吃痛的一瞬間,扣住他的手,將人壓制在自己身下,動作迅猛到絲毫看不出他此時背部正多麼劇烈的痛著。
林澈的手毫不手軟的扣在男子的咽喉處,看著男子的臉一點一點的充血漲紅,“說!你是誰?!”
“我是誰?呵呵,你這個問題問得真好笑,我是林湍啊。”男子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頸動脈的血液是如何擠過林澈的鉗制而到達腦部,耳朵裡嗡嗡作響,看著林澈只是笑著,“你要把你的堂弟掐死麼?”
林澈心中一緊,這個人這麼會知道的?這個和林湍有著同一張臉的男人……
林澈的手一鬆,撫上男子的臉,在頜骨和脖頸的交界處摸了摸,心中疑惑越盛,怎麼會?居然不是易容?
“怎樣,我的臉手感還不錯嗎?”男人嬉皮笑臉的捉住林澈的手放在唇邊一吻,“放心,不是假的,我真的是林湍,現在你就在林家的老宅裡。”
“你是林湍?那住在我隔壁的那個林湍呢?”林澈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來,全身仍然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你們為什麼長的一樣?!”
“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了很多事情?”男人邪魅一笑,揉揉肚子,起身,步步逼近,“十歲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你的回憶裡,有我嗎?”
林澈後退兩步,和男人保持著一段距離,並不回答他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是林湍的堂哥?”
“看來你並不相信我是林湍?”男人停下腳步,撫著自己的下巴,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個人說他是林湍,你就信了麼?你的養父,那個叫端木雲的,應該也和你說了不少吧?你也都信麼?你不懷疑嗎?”
林澈的眉頭籠罩上一層黑氣,為什麼面前的這個男人顯得那樣的篤定,彷彿一切的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手中那種自信,這種氣勢,他只在嗣的身上見到過。
“說不出來?呵呵……哥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眼睛裡全是傻傻的疑惑和提防,”男子逼近,牽起林澈的手,語氣中充滿曖昧的意味,“沒有關係,我會像以前那樣,讓你喜歡上我……一刻都離不開我。”
林澈冷著一張臉,如同飛刀一般的凜冽眼神直勾勾的射向男子,“放手!”
男子毫不介意,攤手聳肩,“那好,你跟我來,我會讓你知道,我真的是林湍,而我又為什麼知道你是我的堂哥。”
男子率先離開了這個裝飾華麗的臥室,林澈皺了皺眉,脊背挺直,走在男子身後約五米的位置。
男子頭微側,餘光不斷掃向林澈,用調笑的口吻說道,“怎麼?離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不成?”
林澈沒有回答,他認為現在和這個男人說話完全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他更關心這棟連天頂上都滿是壁畫的建築到底是不是林宅,而林湍又到哪裡去了……
男子看林澈一臉猶疑的打量著周圍,輕輕一笑,“你知道現在我們頭頂上的天頂畫畫的是什麼嗎?”
“《創世紀》和《最後的審判》。”林澈這般回答道。
“好眼力,因為最近爺爺迷上了基督教,我為了讓他開心,就把家裡的天花板變成了和梵蒂岡的西斯廷教堂的天頂,怎麼樣,好看嗎?”
男子的言語間頗有幾分洋洋自得的意味,林澈沒有吱聲,移開了目光。
“唉,你可真難哄,原以為你還會誇上我兩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反應。”男子撇了撇嘴,搖搖頭。
“你最好不要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