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話表現出了極高的興致—他開始滔滔不絕,‘我們可憐的,醜陋的小毒蟲,又在生日的時候喝醉了。嗨,夥計,我知道你希望表現的充滿善意而樂於助人,但毒蟲可不會因為你這樣而對你充滿感激,他只會向你噴灑毒液。**生的德國##。’他啐到。

伊萊對他語氣裡的輕蔑與嫌惡展現出了一種極端的憤怒,這導致他的聲音顯得異常冰冷而尖銳,‘我問的是他住在哪裡。’

‘哦!’酒保明顯對他的態度感到非常的吃驚以及惱火,‘我好心好意!你如果非要知道的話—毒蟲的家在***旁唯一的小巷子裡,人人都知道。’他有些埋怨般地說。

‘那真是謝謝了,我就不知道。’伊萊板著臉,乾巴巴的回敬道。他費勁的將瓦倫丁拖出酒吧,假裝自己沒有聽見酒保的那句‘小混球’。他太沉了,他站在馬路旁想著,瞥了一眼自己那輛破爛的腳踏車—這是他前年充滿‘驚喜’的生日禮物—苦惱於如何將瓦倫丁送回去。

最後,他艱難地把瓦倫丁搬上了腳踏車,用做實驗時用的繩子把瓦倫丁綁在了腳踏車後座上,並且把他們的腰綁在了一起,騎了騎幾步試了試堅固度後,他很是自得。熱衷於實驗的好處,一個絕好的證明了物理無處不在的例子。

他愉悅的心情在與瓦倫丁共享了幾分鐘帶著酒精與嘔吐氣味的空氣後完全消失。幸好他家裡這裡不遠,伊萊慶幸的想,幸好那該死的小酒館就在□□窩旁邊。

站在妓1女窩旁唯一的小巷裡唯一的房子前,伊萊心中慢慢生出一種荒謬感與同情。骯髒,惡臭的地方,死老鼠,垃圾,蒼蠅與蟑螂形成了這地方獨一無二的點綴,下水道旁的汙水泛著詭異的綠,讓他有些作嘔。他突然覺得自己兒時住的垃圾堆簡直是非同尋常的乾淨。

他握著從瓦倫丁身上翻出的鑰匙,有些遲疑的把它插1進了門鎖—門開了(‘這真是件讓人沮喪卻又在意料之中的事。’)相對來說,門內的情況要好多了,只不過有些陰森冰冷,空空如也而已。至少沒有惡臭,他自我安慰著,關上了身後的門。

他把瓦倫丁拖到破爛的沙發前,把他放了下去並給他蓋上沙發上搭著的毯子。他沒有進房間,就算主人已經爛醉伊萊依然固執地堅持著他認為應有的禮節。這地方真不怎麼樣,他自言自語著,把沙發旁的壁爐生了起來。伊萊並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人,也不會送每個醉鬼回家。但瓦倫丁之前的表現與酒保的話讓他產生了一種由於過往相似而導致的同情心。

他是個德國人,伊萊想。

伊萊自身是一個德籍英國人。他父親在德國的時候**一個希伯來女人—****的惡果。在德國出生後,他被帶到英國並在英國長大,但他的身世和母親是一個恥辱,他沒少受到白眼與惡劣對待—特別是在他父親還有兩個寵愛的孩子的情況下。

雖然德國和義大利發表了致歉宣告並給予了戰後賠償,美國也對歐洲國家進行了經濟援助,但戰後的經濟復甦並不是一件迅速的事。即使從國家的角度給予了原諒,但在戰爭中死去的人,被損害的精神與回不去的一切都無法被輕易原諒。大多數的歐洲人……尤其是貧民,仇德思想嚴重。德國人與德藉人都非常不受歡迎—這其實已經算得上是客氣的說法了—伊萊和瓦倫丁就是兩個非常好的例子。

相似的經歷讓伊萊對瓦倫丁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近。我要留下來嗎?他想著,他的母親是個**,今晚不一定會回來,但若是他回來了,看見爛醉如泥的瓦倫丁肯定會打罵他。他對這件事非常篤定,因為他兒時沒少受過這樣的待遇。

該死的。他為自己爆發的同情心悲哀,他在心裡道著歉在客廳了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一條小薄毯。他在沙發旁躺下,蓋上毯子,我真是同情心氾濫,他自我唾棄了一句,閉上眼睛。

☆、Chapter 3

瓦倫丁皺著眉從沙發上坐起來,頭疼得像被人砸過一樣,大腦一片暈眩,差點讓他歪倒在地上。他原地坐了好一段時間才覺得好了一點,痛得讓人發瘋的大腦也開始緩慢運作起來。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毫無記憶,他的記憶終止於廁所的嘔吐,他一點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到的家,爬上沙發並蓋上毯子的。與此同時,一股絕無可能出現在他家的烤麵包味以及廚房的響動驚醒了他。他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向了廚房。

黑色捲髮的瘦高青年站在鍋前融黃油。 聽見瓦倫丁的腳步聲,他轉過頭笑了笑,眼睛像綠玻璃一樣,‘早上好,先生。你想要幾片面包?’

瓦倫丁的心臟不可抑制的為他的笑跳動了幾下,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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