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個刑事科這半年多來這些被積累的刑事案件不禁讓他覺得悲哀。被地軌碾碎的女人已經被定為意外失足事件。

即使是謀殺事件,人們也依舊希望是一場意外,這麼個世道,多出一件謀殺事件,就多了一份恐慌。即使是謀殺事件,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最後也只能判定為意外事件,在這樣的世道,人們的神經已經挑動不起任何刺激。

一旦受到刺激,人們埋藏在心底的絕望會爆發,最後引發的將會是整個城市的暴動。城市的犯罪率在不斷上升,看似和平的城市下面是在不斷膨脹的犯罪事件,在看不到黑暗的地方,人們自相殘殺。

為這個道德淪喪的社會去殺害他人,儼然失去人格。

在這個嚴重失去平衡的世界裡,活著,反而是一種悲哀。

而只要你還活在這個城市,只要你還是一個活著的人,你就永遠擺脫不掉龐大的城市的系統網。

人們,已經不需要真相,需要的是真相之上的謊言。謊言能讓人們更好的生存下去,而真相只會威脅到他們對生存希望的態度。放棄真相又如何?真相抵不過為了生存而不斷在掙扎的人們。

白跡一對自己目前的刑事工作沒有提起認真的態度,人過於認真就會越了界限,越了界限,你就會脫離群體。就如同將一鵝丟進一群鴨裡面,受到的不僅僅是與本形的脫離,還會以此掙扎出一道屬於“鴨子”的生存體系,本形又如何?為了生存和認同即使是剪掉自己的翅膀也要裝成鴨子活下去。

如果不去妥協,就會悲傷然後迅速沉淪死去。

如果說人是什麼?連上帝也無法給出答案。

白跡一曾和法醫杜施明玩過一個遊戲:讓自己屬下當街調戲年輕女子。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路人聽不到女子呼救的聲音,彷彿他們的雙眼失了明,耳失了聰。他們匆匆忙忙地低頭走過,沒有人向年輕女人伸出援手,也沒有人替她報警。

就如同,他們與這件事隔絕。

看不到,聽不見。上帝在女人身上隔絕了她與世人的聯絡。

“人是什麼?”

“人不是人,人連野獸都算不上。”杜施明譏笑地說。給他一個軍隊,他一定會毀滅這個讓人寒心和無望的世道。

不是世界太冷漠,是人太冷漠。人有的是藉口將自己的問題推脫到死物身上。

白跡一將案子隨意地結了,給上面一個安心,也是給那些脆弱的人們一個安定。他們不需要真相,只需要一個結果。真相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案件結果出來之後,殯儀館那個頭髮凌亂的運屍人開著車過來將屍體接走了。

人們看不到,每一天都會有屍體被拖上殯儀館的車運走燒成灰燼。

最終,塵歸塵,土歸土。

給杜施明發了一條資訊便提前回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刑事科的眾人心思是複雜的,但不會有人說出多餘的話。

誰讓這個是個沒有正義與公理的世界呢。

世界在人的主宰下繼續演繹著悲傷的傳奇,無望的世道人們狹路相逢最終背道而馳或互相偎依繼續活下去。

這樣地沒有尊嚴,沒有靈魂。

餐廳是個有故事的場合,卻不是容易犯罪的場合,而兩個長相出眾又休閒的男人在這樣的場合吃飯,是極其詭異的。

“帶著槍卻藏不好,有意思。”白跡一看著年青人一臉不耐煩地坐在位置上。

“二十歲,動過手術,和無數女人上過床,縱慾過度,犯過罪。有個當官的好爹。”杜施明切牛排一刀落下,利落得讓白跡一想起他切在屍體上的手術刀。

這就是白跡一一直拒絕吃牛排的原因。

“既然過得這麼無聊,我們來打個賭吧。”

杜施明泛起譏笑。

沒多久,讓他們雙雙意外的是來了一名郵差,而且這郵差讓白跡一頗為眼熟。他抱歉地對青年笑笑,將一封信交到青年手中。青年不耐煩地損了他幾句便讓他滾蛋。

“真是讓人意外,我可記得這郵差是舊城區的郵差。難道那信有什麼秘密?”

“與我們無關。”杜施明繼續認真地切自己的牛排。

“真是無趣的日子啊。”

無趣到讓人恨不得發生點什麼事情。

沒幾天,不用白跡一找事,就已經有事送上門來。

在郊外廢棄的工廠,有具被殺害的屍體。

趕到現場的時候,除了杜施明和白跡一,所有的人當場全吐了。詭異的是杜施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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