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開膛破肚的屍體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白跡一臉色很難看,任是誰看到這種身體全被破開,內臟暴露在外,眼睛被挖掉,臉上被劃得幾乎不見一個完整的麵皮,腦袋和脖子差點分家了。
殺他的人究竟對被害人有著多大的仇恨?恨不得放幹他的血,將他最骯髒的一面□裸地暴曬在陽光下!
杜施明差人將屍體弄回去做屍檢,白跡一留下搜尋線索。
回去之後,白跡一示意所有人不允許將這件謀殺案透露出去,他可不願意看到人們臉上恐懼的表情,這讓他覺得噁心。
杜施明的屍檢結果很快出來了。
昨夜十點被人殺害,被殺害之前喝了酒,被殺的時候沒有太大的掙扎痕跡,顯然是忽然被襲擊而死的。
重要的是殺人兇手開膛破肚的時候,顯然手法十分專業,每一刀都十分利落,沒有多餘的刀痕,沒有傷害到任何內臟,那利器鋒利堪比手術刀。這殺人兇手竟然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見兇手的心思異常縝密。這樣的人去殺人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次,你能忽悠得過去麼。”杜施明顯然對兇手很有興趣。
“真是麻煩的案子。”白跡一皺眉。
“有趣。”杜施明笑。
刑事科科長趙長找到杜施明和白跡一的時候,他們正在喝咖啡,如置身事外。趙長面色難看卻又不敢多說,這兩位都不是省事的主,得罪了,他們只會帶著天使般的微笑在你背後來一刀子。
“白跡一,安排人找找這人,是上面的少爺。”
“看著眼熟啊。”杜施明看了一眼。
“你們見過。”趙長眼睛一亮。
“沒有。”白跡一撇得一乾二淨。
趙長面色一黑,這兩人一唱一和,發生了事情卻又悠閒到這個程度。
“那個案子,查得出來就查,查不出來,隨便拉個人頂罪。”趙長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這事情還沒有傳出去,給發現屍體的保協給了封口費。相信他不會和錢財過不去。
“總感覺會是個不太平的日子呢。”杜施明笑著說。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
一具被毀到無法復原的屍體,混混就能過去了。可發生了的事情又怎麼能夠混過去呢?人們都是活在世界的眼中,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世界的監視之下進行著。面對兩天後鋪天蓋地的報紙,杜施明看得津津有味。而白跡一徹底沉了臉。
在會議室,刑事科所有人戰戰兢兢,桌面上鋪滿了報紙,大大的頭版深深地刺激了所有的人。半年多了,白跡一這個獨行俠自從來到這裡隨便挑了幾個人讓他們跟隨自己之後就沒有發生過再大的事情,有著這樣的上司讓他們慶幸之餘更讓他們覺得不安。案件卷宗擺在白跡一的面前,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誰都不願撞上這位脾氣古怪的上司手上。
“最近有什麼犯人麼?”杜施明悠悠開口打破這緊張的氣氛。
下屬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難道又要找替罪羊?
“有一個毒販昨天被抓在大牢。”翟明說道。
“白跡一。”杜施明忽然道。
“嗯?”
“看這個。”杜施明指著兇殺現場的照片。
“這是······”兇殺現場照片一個小小被踩碎的水晶屑細微到讓人忽略,白跡一從口袋掏出趙長給他的照片,照片上的青年左耳上赫然有一隻水晶耳環。
“連上天都知道你太閒。如果無法復原或是驗DNA,也很難知道是同一個人吧。”杜施明顯然對這個案子充滿了興趣。
“你看起來很幸災樂禍。”白跡一將照片丟到翟明面前:“帶上人手去排查這個人的監控錄影。”
“yes!”翟明接到任務立馬離開。
“那個······白sir······”縮在最角落裡的趙安康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再加上那一米六的小個子,如果不注意就會忽略。
趙安康是刑事科科長趙長的以前在外搞出來的小兒子,在半年之前白跡一進入刑事科,趙長將趙安康丟給白跡一,讓他們作搭檔,可膽小如鼠的趙安康從來沒有接近過白跡一半米之內,白跡一也早就忘了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什麼事?”
從來膽小低調的趙安康忽然接受到所有人的注目禮立即繃緊身體低下頭看著地面手指交錯攪合結結巴巴地說道:“白sir······殯儀······殯儀館······有個殯儀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