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雲動作不變,眼神冰冷:“聚眾賣‘淫還是走私軍火?吭聲!”
板寸隊長抖如篩糠,眼睛都不記得眨動:“沒沒沒,都……都沒。”
任非雲收了槍,轉身往裡邊走邊道:“滾吧。”
一群人似乎還想鬧,但剛剛那一瞬卻是讓人渾身發冷,於是都訕訕地退了出去,一時間制服整齊的鄧家軍,屁滾尿流。
板寸隊長在皇家一號門口,憤憤地踢了車門一腳,卻差點掀了自己的腳趾,“他媽的!這幫狗膽包天的土匪!”
狗腿幫另一人上前附和:“就是!他媽的誰不會用槍啊!咱要不是沒鄧書記的許可,咱早一槍崩了他!”
板寸隊長無可無不可地點頭:“真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鄧書記這些年盯著呢,他養的那隻鴨子進了牢裡後,他手底下還有幾個能派得上用場的!”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上了車,而此刻任非雲坐在二樓的視窗,聽著那些汙言穢語,對著手中的ATMACA發呆。
手槍很漂亮,槍柄上甚至點綴了溫潤玉石,碧青剔透,一看便知價值不菲。任非雲常年放在枕邊,這樣他才睡得安穩。手槍上有印風的味道,任非雲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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