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不相信同性戀。”
“嗚嗚嗚。”
“同性戀不過是自己想出來的罷了。男人就該喜歡女人,小D也不該例外。”
“嗚嗚嗚。”
小西終於受不了了,把頭盔摘下來,結果眼睛根本掙不開,而一張嘴,風就把阿脈的髮梢吹了進去。
“呸呸呸。”小西把阿脈的頭髮吐出去,大聲問阿脈:“陝北人不是都很黑嗎?”
“是啊,黑面板,白頭巾。”
“可是你很白。所以一切都可能有例外的。”小西說完之後,趕緊又把頭盔扣在頭上,覺得安全多了,而阿脈也變安靜了。
阿梯從後面追上來,趕到小西旁邊,衝小西大吼:“花瓶居然說了一個大道理,你可以是景德鎮的花瓶了!”
小西:“嗚嗚嗚。”
因為三個人情緒都不高,而且“迷津”也不是歡樂鬧騰的地方,所以一連唱了三首,越唱越傷情。後來把酒吧主管都唱出來了,禮貌委婉的要求他們換歌曲。
結果,阿脈又唱起了民歌。正巧臺下也有一位是陝西過來的,跟他一起唱,才算把酒吧的氣氛又挽救過來。唱完後,這位客人又請阿脈喝酒,兩人還不用杯子,非要服務員拿來兩個碗,把服務員搞得哭笑不得。
從“迷津”出來時,阿脈已經站不穩了,只好把摩托車暫放在酒吧,然後和阿梯小西擠一輛摩托車。
本來出於安全考慮,讓阿脈坐在中間,但他非不幹,說被夾著不舒服。於是,小西只好坐中間。摩托車一開動,阿脈就趴了過來,兩隻大熊掌直接巴在了阿梯的肩上,然後腦袋卡在小西的頸窩處,蹭來蹭去之後,總算找到個舒服位置不動了。
可是,可是,摩托車它不是平的啊!小西坐在中間,正是車身最窪兜的位置,阿梯往後頂,阿脈往前頂,小西雖然肉有彈力骨頭也細,但被擠壓得受不了之後,也只好挪動挪動身子。
這一挪動不要緊!小西突然發覺到——身後出現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小西經驗少啊,一時沒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就又用身體蹭了蹭,被硬物頂到的感覺愈發明顯了。小西終於恍然大悟!一瞬間,尷尬異常。
從前在縣城的家沒有很好的浴室,小西常常要到學校宿舍的浴室去洗澡,和班裡的男生都坦誠相見過,有時候大家還打鬧起來,身上抹著滑滑的香皂擁擠在一起。但是,從來沒見誰性致勃發過啊!那應該是一件太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