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對小禽獸下手,還企圖在商場打壓他,明擺著都是衝著小禽獸來的。
緩緩吐著菸圈,睿智的眸子盯著那猩紅的一點亮光,煙霧中,有些看不太清,就好像他現在面對的這事,看似挺通透的,總覺得還隔著一層煙霧,不甚明白。
“蕭恩,去查查最近付衛國和袁成都跟什麼人聯絡了,還有劇務和場記!”他的小禽獸,他放在手心裡都怕給他摔嘍,也不是說一個老爺們兒摔打下就怎麼著了,可是,經過上次內景地拍攝的事,亞風上下重新整頓。
威亞斷掉,這得是多大的疏忽,那本來就是保險一樣的東西,這會兒差點成了索命的繩索,要他相信不是人為,鬼才相信。
“好的!”其實這事他們都覺得蹊蹺,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跟張玉邪分析了一個遍,也確實,只有這四個人有這個機會,這會兒,竟然古霍這麼說,蕭恩當然義不容辭的需要徹查!
吸了口煙,用尼古丁刺激著他震顫的神經,雖然他表面上鎮定如常,可這會心裡依舊不踏實,若是小禽獸真有個什麼好歹,他滅了那幫孫子的心都有。
這次是他命大,可是如果以後還有人下手該怎麼辦!
突然就覺得放他一個人在外面拍戲也太不靠譜了,雖然他能二十四小時監聽,可畢竟不是隨時看著,這種懸著心的感覺再次讓古霍覺得自己當初的覺得錯得還真有些離譜。
既然小禽獸也不想出名,那他是不是能考慮,不讓他拍戲這事?
“樸文玉和華文那邊你注意著點,今兒這事保不齊他們也有參與。”淡淡的瞥了一眼蕭恩,本來亞風跟華文就是死對頭,蕭恩跟樸文玉目前又是這種狀態,鬱卒的,他發現自己簡直是把小禽獸往危險的漩渦裡推。
至於擎拓野那邊,他還是得悄悄進行。
“···我知道!”遲疑了半天,男人才回答道,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張玉邪,淺淺的給了男人一個安慰的笑,示意他沒事,復又轉向古霍,“哥,莫離的事我會查個清楚,你放心!”鄭重的點了點頭,要真是樸文玉那廝乾的,他絕對讓他嚐到比這嚴重十倍的後果,見古霍下巴微微合了下,才跟張玉邪離開了。
俯視著空闊的庭院,空氣溼漉漉的,帶著泥草的芬芳,兩盞汽車尾燈滑過一串紅色的霓虹消失在甬路上,目光望著那如魔魅的獸眼一般的紅色,陰沉的眸子閃了閃。
不管是誰傷了他的小禽獸,他都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耳邊沉重的呼吸聲,儀器運轉的聲音,窗外蟲鳴,還有走廊裡不時走過的護士小姐輕輕的腳步聲,眨了眨沉重的眸子,秦守燁緩緩抬起眼簾,手微微動了下。
“··你醒了!”驚呼著,一直躺在男人身邊的古霍隨即轉過頭來,握著他的手緊了下,一夜下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青噓噓的胡茬,眼底佈滿血絲,可這會見男人醒來,滿心的高興。
冷邃的眸子微微滯了下,看看握著自己的手,目光緩緩揚起,凝視著古霍佈滿擔憂的眸子,濃郁的黑色化不開似的,帶著初見自己醒過來的驚喜,又摻雜著幾分憂心。
手稍稍緊了下,“我醒了,讓你擔心了!”嗓子乾渴的,就連聲音都劈了似的,好像沙石磨動時滾出來的動靜。
望著窗外的天色,白亮白亮的,自己這一覺睡的沉,竟然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子動了下,感覺腰椎一陣疼!
“丫兒別動!”想要按住男人已經晚了,看著男人疼的俊臉皺做一團,古霍那小暴脾氣兒就有點剎不住車,本來是關切的,這會說出來就有點變味,“你特麼的還動,腰椎上都有裂縫了,給爺好好躺著,你想要啥?”側著身子,一下跪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這一宿,雖然小禽獸睡得踏實,可是他心裡一直懸著,一宿都沒有睡,更是不敢離開他半步,這會兒什麼形象也顧不上了,下巴頦上一層青青的胡茬,頭髮也壓的有些凌亂,雖然依舊無損於他的俊逸。
可這樣的古霍秦守燁太過陌生,不禁有些看呆了!
“你··你別嚇我··!”看著男人如同看陌生人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神兒,昨兒只顧上他後背的傷,也忘了問問這一摔不會摔倒腦子吧,“你還認識我不?”特別白痴的指了指自己,緊張的差點兒一手指頭戳自己眼睛上,心裡一著急,眼底就蓄起一層水霧。
“古霍··”
操,這小王八蛋嚇死他了,真怕這一下摔壞了腦袋,不認識自己了!可是不對啊,昨天他昏迷的時候還能叫一聲古霍呢,剛才是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