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嚇死我了!”剛剛扶著男人肩頭的手一改為攬,用力的將人抱住,深深埋進他的頸窩裡,鼻翼翕動,仔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你個小崽子,你傻啊,自己上去的時候就不知道檢查下啊!”恨恨的,想著昨天他擔心了一宿,這會兒好容易確定人沒事了,心一放下來,胸口就有些泛酸。
“我沒事!”回抱著他的手不敢用力,也幸好古霍還知道自己是個傷患,沒將全部的重量放自己身上,拍了拍男人的腦袋,輕輕揉著有些凌亂的烏髮。
其實摔下來的時候雖然為了鏡頭效果他是真摔,也算是已經避開了要害,那些傷都是小事,讓他好奇的是誰有這麼大的單子在攝像機鏡頭前做手腳,這些事,只要查,就不可能沒有一點的蛛絲馬跡。
以前比這要重的傷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那時候他孤身一人,除了自己忍著,還是自己忍著,摔下來得那一刻,他想的就是古霍知道了得多難受,可是,一想到他知道了對自己那副疼的模樣,再對比現在,就覺得值了。
“沒事個鳥啊!肋骨都給爺摔斷了兩根兒,腰椎後折,都有裂縫了!這些天你哪裡也別去,就給我在這裡好好養著!”古霍現在後悔了,麻痺的,早知道是這個樣子,他就不該讓小禽獸去拍那個戲。
他是老大,說不拍就不拍!媽的,拍個戲還三災八難的,一個不小心命都得沒有了,他們不缺那個錢,那麼拼命幹什麼!
“古霍,我是武行龍套出身,這樣大大小小的傷又不是沒遇到過,你··”他真想說,你這樣擔心沒必要,可這會兒還挺享受男人窩在懷裡的感覺,輕輕嘆了口氣,把下面的話又給嚥了下去。
“那是以前,現在有爺罩著,咱還受那罪幹嘛!”
‘扣扣’
一聲叩門聲,讓本來還準備說教,讓小禽獸打退堂鼓,以後別拍這種高危的戲了,就被打斷。
“誰啊!”沒好氣的問,懶懶的從男人身上爬起來,眯著眼看著‘咔噠’一聲扭開房門的人。
“喲,哥,你不是吧,人都那樣了,你還壓榨呢!”雲朵輕笑著,穿著一身標準的醫生制服,脖頸上帶著聽診器,看著病床上一躺椅坐的兩個人,剛才她可沒看錯,她哥剛可是半趴在人家身上呢,隨著開門的動作,身子往一層閃了閃。
“一早收到資訊就說秦守燁受傷了,這會兒看沒啥事嘛!”嘟著嘴,她一早被人從被窩兒裡薅起來,直接給攆來醫院,因為某些人不放心,非得讓她來看看,少不得她跑一趟,斜著眼看著跟在她身後進來的兩個人,也沒說話,只是衝古霍努了努嘴,“秦守燁,你有客人!”
說完,就直接走到病床的床位從病例夾裡拿出幾張X光片兒看了起來。
看著跟在後面進來的女人,秦守燁和古霍都是一愣。
田甜!她怎麼來了!
女人手裡提著一個果籃,身穿一件寶藍色的一字領雪紡裙,大開的一字領露出如雪美肌,一顆紅色寶石魅惑的墜下來,不由自主的勾著人的視線往下看出,盈盈的溝壑處兩團雪白很是誘人。
裙襬處層層疊疊的紗漫遮住裡面的春光,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行動間款款擺擺,如藕的嫩臂上一款時尚的K—gold裝飾性手錶,手裡握著一款愛馬仕的限量款水牛皮包包,那金燦燦的H標閃得人直眼暈。
纖長白皙的腿,踩著一雙範思哲的大紅色細高跟兒,越發顯得那兩條腿纖細瑩白。
雲朵也是剛才要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外面站著這麼個女人,雖然不認識,但眼熟的很,跟秦守燁一起拍過戲,想著就是賴看人的。
這會兒一件秦守燁和古霍的臉色,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啥了,咋這兩人都不咋地待見這個女人。
“怎麼,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甜甜的笑著,如同一隻翩躚的蝴蝶慢慢的走進屋裡,扭動腰肢,滿腹風情。
看著男人眼底類似於驚愕的表情,很是滿意的勾著唇。
同樣是拍片子,她殺青了,秦守燁也殺青了!
她是渾身名牌,瀟灑的如同一個名門淑女,出門都是人接人送,再看看秦守燁,一場戲下來,鬧到個受傷住院,呵呵。
“阿嚏!”一聲噴嚏,古霍毫不誇張的,差點兒把腰打折了,一雙劍眉緊蹙,尿性的,這賤人是噴了幾斤香水啊,那味兒衝的。
雲朵一見這個,心裡樂了,感情,古霍這麼膈應這個女人啊。
“阿嚏!阿嚏!”又是一連兩個,古霍揉著鼻子,瞪了一眼依舊笑的盪漾的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