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管它什麼計策,能釣到金龜婿才是關鍵。”季珍珠無視凌婭楠的不滿。
110、為今之計
華燈初上,夜色降臨。
東歐酒店的門前一輛輛豪華尊貴的轎車川流不息,參加凌冽和其未婚妻的訂婚宴受邀賓客絡繹不絕,不是商界翹楚,就是商場大鱷,雖沒有邀請娛樂界的人士,但凡出席男士都攜帶者家屬或者同伴,不少都是演藝圈子響噹噹的人物,各家子女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玉樹臨風。
美女長裙搖曳,珠寶爭輝,俊男風度翩翩,舉止優雅,凌家世交的長輩們成熟穩重,夫人優雅華貴。
這是一場上流社會的豪門宴會,一夜的餐食酒水若還算不上消耗驚人的話,那攀比的風氣從不曾停歇的圈子裡又怎麼會不炫耀新一季的名牌衣衫,展示那璀璨奪目的金銀首飾,珠玉佩飾。
忽略訂婚席上的視覺盛宴和爭奇鬥豔不提。
凌道明和季珍珠在一一接待了來賓後,發現本該也是主人方的蔣家夫婦姍姍來遲。此時大部分的賓客都已經到場,百年好合廳外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和一排威武高大的酒店治安人員。
“親家,怎麼才來啊?”季珍珠向前探著身子問。
蔣家夫妻的臉色很是不好,難堪地對視一眼,蔣母才道:“我們真是對不住啊,夢露那丫頭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手機也關機。”
“什麼,夢露不見了?”季珍珠吃了一驚,忙轉臉看凌道明,凌道明沒說話,陰沉著臉轉身進去了。過了會,凌道明帶著凌冽出來了。
“怎麼了?”凌冽裝的毫不知情,茫然地看著兩家的長輩。
“夢露不見了。”蔣道明沉聲道。
“夢露不見了?”凌冽微蹙眉,露出苦惱而擔憂的模樣。不愧是影帝出身,這一句問話絲毫不顯得做作,一時讓人難辨真假。
“凌冽,你不知道?”季珍珠狐疑地看他。
“知道什麼?”凌冽繼續裝傻。
“夢露這丫頭平時最粘的就是你,知道訂婚還不第一個跑來,怎麼可能會不見?”季珍珠火上澆油。
“是嗎?可是訂婚的事傳了這麼久,夢露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可不覺得是你說的這麼回事。”凌冽不緊不慢地道。
此時凌婭楠也從百年好合廳裡走出來,恰巧聽到了,也湊上前道:“我也正奇怪呢,最近夢露都沒怎麼聯絡我,也沒提訂婚的事。”
凌冽深切地看了眼凌婭楠,貌似又有了新的計劃,不想促成自己和蔣夢露的訂婚了。
蔣父和蔣母臉上同時閃過一絲心虛的神色,有些張煌無措。
一時間整場氣氛都降至冰點。
忽地,蔣母潑婦似地一把揪住凌冽的衣袖,開始尋事生非,以大嗓門來證明自己有理:“肯定是你乾的好事,要不然我家夢露那乖巧的孩子怎麼就無緣無故沒了訊息?”
“老婆,你冷靜點。”蔣父忙拉住自己失控的妻子:“這裡是公共場所。”
凌冽冷眼旁觀,不發一語。
蔣母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一張臉上通紅一片。
“現在如何是好?”季珍珠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凌道明,“訂婚宴沒了未婚妻那還不叫別人看了笑話?以後我們凌家還怎麼在A市立足啊?”
凌道明沉吟半響,也沒個好主意。
“親家,你們倒是也說句話啊?”季珍珠又把矛頭指向蔣家夫婦:“難不成要我們凌家給你女兒背個黑鍋?”
“這話就不對了啊?請柬是你們發出去的,又不是我們?”蔣母雙手在胸前疊著胳膊,推卸責任。
“這麼說,你們打算陷我們凌家於不義咯?”季珍珠狠辣的目光在眼中乍現。
一時間,兩個窮兇極惡的女人處於爆發的邊緣。
凌婭楠看著兩家母親互看不順眼反倒袖手旁觀,似乎很樂意與蔣家鬧翻。
凌婭楠心思深不可測,她琢磨著蔣夢露的有意疏遠再要拿到蔣家的股權恐怕不容易,反倒是素未蒙面的蕭先生成為她下一個獵物。
“都別吵了,說什麼都於事無補。”蔣父插身到兩個女人之間,言語渾厚有力,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儀:“面子什麼的還都是小事,訂婚的事定不下來,富竂的專案也別指望。”
“我說你們是不是故意玩我們凌家啊,訂婚的事我們兩家可都應允的,如今是你們女兒跑不見了,你們倒還佔著理了?想抽走富竂專案的資金門都沒有!”季珍珠顯然氣得不輕,雙手叉腰,一臉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