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酸味。”苦我當然知道,那麼多咖啡一顆糖都沒放不苦他找我,酸是怎麼回事?他轉身去看檔案我偷偷端起來聞,哪裡有酸味,光聞味道就足以苦死我了。他又揚手給了我一疊檔案,“把這份合同交給銘彥。”我拿過來出門直接走向碎紙機,聽著絲絲的聲音心裡莫名的舒暢。碎完最後一張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不吹的輕笑聲,“剛才給錯了,那是不要的檔案,合同在這裡。”我看著他上揚的嘴角,心裡想的是我要是抽他了會不會扣工資。
公司所有人好像都不怎麼理我,只有銘彥主動跟我說話,我坐在他桌角斟酌了半天,“銘彥,你有老鼠藥嗎?”銘彥抬頭露出白牙瞪著我,我想了想改口,“瀉藥也行。”他哼哼的笑著,“你要瀉藥幹什麼?”“胃不舒服想清理清理。”“木憐,你不知道自己騙人的時候會彎起食指嗎?”我低頭看著自己兩隻手的食指卷的像兩個蛋似的立刻惱羞成怒,“不給我自己去買。”剛想走銘彥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白瓶放在桌上,“一次最多吃兩片,不然會出大事的。”我會意的點點頭,迫不及待的搶過來,眼冒綠光的看著熱氣騰騰的茶杯,我開啟瓶子倒了三顆出來扔進去,藥片很快化開。
第26章 第 26 章
我小心翼翼的端進辦公室,進門卻看到一張眼熟的臉,他看著我幽怨的對不吹說,“你真舒服啊,還有人泡茶給你喝,我的秘書到現在還沒找到。”說完直直的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水,一口氣喝了三口,我心撲騰撲騰的跳著,他要是當場發作了怎麼辦,可是過了好半天看他還沒事,我慢慢挪回自己椅子上。他坐在不吹桌邊,“不吹,今晚還去喝嗎?”我一聽把一疊檔案用手指戳了個洞,偷偷抬眼睛看不吹,猛的對上不吹看過來的眼神,我立刻移開視線,過了一會不吹輕輕的說,“恩,好啊。”我回神看到手裡的檔案又多了三個孔。不吹下午一直在開會,我坐在椅子上打盹,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毛毯。看到不吹在收拾桌上的檔案,抬起左手看看已經八點了,聽見動靜不吹回身,“醒了,餓嗎?”我搖搖頭。
迷迷糊糊跟著不吹身後,進了一家酒吧我追上去問,“不先送我回家嗎?”不吹不理我繼續向前走。坐在灰暗角落一塊軟軟的沙發上,我抬眼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低聲問還在選酒的不吹,“不吹,這裡為什麼沒看到女…”人字被我一口氣吸進去了,雖然光線很暗但是對面兩個男人激烈的,嘴貼嘴粘在一起我還是看的一清二楚。我伸手抖著指向那兩人,“不,不吹,他們在幹什麼?”不吹頭也不回靠在沙發上半眯眼睛,“在做戀人之間做的事。”我手立刻收回摸在自己嘴上,悶聲問,“你和那個景天也是來這裡做這種事的嗎?”不吹輕輕嗯出口的時候,心裡又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衝向大腦,看著桌上擺了滿滿一桌酒,我端起一杯一口全部喝完,不吹聲音曖昧的說,“木憐,慢點喝,別嗆著了。”聽著這句我又灌了兩杯下去。
不知道灌了多久,也沒嚐出來喝的是什麼,視線開始模糊舌頭也有點打結,“不吹,你,你今晚不是約了人嗎?”不吹轉著手裡的杯子,“恩,不過他來不了了,估計現在正在醫院裡。”我慢慢趴向沙發上,“恩?為什麼在醫院。”聽覺也越來越模糊,隱約覺得有人抱起我笑著說,“你給他下那麼重的藥,他想來也來不了啊。”我頭又靠在一個溫暖的懷裡,那份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來,身上燙的難受,忽然一個冰涼的東西印在我嘴上,我用力的貼上去,身上也有一股清涼的感覺,我像失水的魚一樣渴望那股源泉,但是怎麼榨取都不夠,冰涼的感覺慢慢印滿全身,渾身升起一種異樣飄渺的感覺,輕飄飄的但是卻想顫抖,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一個漂亮的唇形微動著,他在說什麼,我模仿著他的嘴型,我,愛,你。全身突然又是一震異樣的酥麻,耳邊漸漸聽清一道聲音,“木憐,我愛你。”就這樣一直重複著。夢裡,我抱著一個身影,緊緊的不想放手,可是,他是誰?
睜眼看到旋轉的吊燈,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著,伸手按在頭上一股冷風灌進被子裡,我摸了摸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聽見浴室的水聲我立即起來穿衣服,下地的一瞬間我趴在地上,腿抖得站不穩全身上下都在疼,聽見浴室門開啟不吹急促的腳步聲,“木憐,你怎麼了?”一直手搭在我肩上一轉眼就被我拍開,我看著不吹被我拍紅的手垂下頭,他卻慢慢蹲下來柔聲說,“木憐,上班要遲到了。”我趕緊掙扎著站起來一顛一顛的進了浴室。
我垂著頭在銘彥桌上啃著他的早餐,他坐在一邊斜眼一直盯著我脖子看,“木憐,你那裡怎麼了?”我想低頭卻看不到他指的地方,抬頭看到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