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政申死都沒有再搭他的腔。
回到公寓已經將近十一點,看頭也不回直接走進自己臥室的政申,辰鋒的嘴角就不由地翹起來。
洪政申,不好意思,我想跟你再糾纏久一些,也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或是讓你有理由隨便就打發了我。
當辰鋒覺得一件事必須去做的時候,就會暫時決定拋開部分理智,就像稍晚他興奮到凌晨一點開啟政申的臥室門。
辰鋒開啟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站到床邊欣賞著政申的睡顏。
他平時的剛硬已被儒雅的面部線條中和了大半,枕上的黑髮顯得頑皮而柔和。
光線再微弱也可能驚動了他,政申睫毛微微一顫,隨即換了個姿勢,自側睡轉到仰躺,薄被下落至小腹,胸膛和手臂的曲線無比美好,幾乎立即可以登上時尚雜誌封面。
這樣的男人,只要願意,是不會缺少人愛的吧。辰鋒突然覺得一陣衝動,於是跪上床沿後一把掀起被子,將自己一併裹了進去。
接著在布料的掩蓋下,自下而上嬉戲挑弄,當辰鋒親吻至大腿內側時,政申倏地睜開了眼,如果他的意識在前一分鐘還有些模糊不清的話,這一刻算是真正地清醒了,但肢體卻跟不上大腦的反應,只一味癱軟著任由那人擺佈。
想開口阻止,但是喉嚨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響,最後,氣息漸漸粗重得不能自已。
凌亂浮躁而又強烈的衝動,引領政申進入自己從未感覺過的瘋狂境界,整個身體都為之熱了起來。他想像著被子下那男人的動作,煽惑的接觸、無法剋制的慾望頃刻間便讓他沉迷地淪陷,下一秒,是唇與性器那情色的觸礁——
「啊!」那直搗黃龍的一擊,令政申激動地仰首低撥出聲,周遭都被炸裂得猶如浮起一股凝重的焦味,那感覺比單單意淫時要刺激一萬倍,那柔韌有力的舌纏卷折磨著他,令他歡娛令他痛苦。
他拒絕不了這種狂放似的偷歡,除開他自瀆時,腦子裡全都是張辰鋒,或許唯有身下的顫慄,能夠帶給他雲霄飛車般的心悸,窒息似的快感,整個靈魂都跟著出竅,被狠狠提起,再重重砸落。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過去擁有這個男人,哪怕是極短暫的時間,一直沒有放得開的理由,是因為怕真到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