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福利院的那個舊禮堂排演反動話劇、宣揚反動思想,我便將他們囚禁在那裡。”
一聽這個混蛋居然囚禁了莊先生他們,楚雲舒立時騰起一股怒火,但理智又告訴他,這樣的情形下,他絕不能貿然行事。
“曹東家雖是南城商會的會長,但似乎沒有抓人的權利。”楚雲舒緊皺著眉頭道。
曹樂泰對此十分不以為是,“楚老闆有所不知,這夥反動分子佔據了北城郊的舊禮堂,那可是我們南城商會準備出資修建福利院的地方。關於此事,我已經通知了警署,他們稍後就會派人過來調查,在此之前,聽聞楚老闆與他們似是有過些交往,因此我前來請你去幫忙指認一下。”
這擺明就是在陷害!
“如果我不幫這個忙呢?”楚雲舒冷聲道。
曹樂泰似乎聊到他會這樣說,他抽了一口雪茄煙,說得十分語重心長,“楚老闆,我勸你一句,還是跟我去一趟,或許那些革命人士還有獲救的機會;順便再說一句,令兄雲德也在那裡。”
聽到大哥被抓,楚雲舒有些失去冷靜,“姓曹的,你敢動我大哥一個手指頭,我楚雲舒就能和你拼命!”
曹樂泰回以他一個輕蔑的冷笑,轉臉對著身後吩咐了句,“帶走。”
立時有幾個打手衝上來,將楚雲舒牢牢鉗住,押上那輛停在他家門口的灰色汽車,那是曹樂泰的汽車。
汽車向著北城郊的舊禮堂駛去。
☆、第四十九章 吸菸
來到舊禮堂,楚雲舒被曹樂泰的隨從押下車。
來到排演話劇的那個大廳中,楚雲舒抬頭一瞧:莊先生他們幾人果然被綁在那裡,周圍還守著一群大漢,那是曹樂泰的打手。
被綁的還有市長小姐,她兩隻粉白的手臂已被粗糙的麻繩捆出了青紫的痕跡。從小嬌生慣養的市長小姐哪吃過這種苦頭,但努力掙扎又掙脫不開,見曹樂泰來了,她便只能透過言語將自己所有的怒氣一併發洩出來,“曹樂泰,你不是人,快點給我解開繩子,不然我叫爹地狠狠地收拾你!”
曹樂泰聽了,禁不住大笑,“你說什麼?你爹地,同陽城市長藺謂之?哎呀,我好怕呀。。。。。。”說著走到市長小姐的跟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可憐嬌弱的市長小姐被打得差點摔倒在地上,唇角邊立時滲出一道血痕。她只覺得自己眼眶泛酸,但還依然堅強地忍住眼淚,未曾在壞人的面前露出遜色。
一旁的莊匯文怒道:“你連女人都打,還算是男人嗎!?告訴你,社團是我組建的,話劇也是我排演的,你要追究什麼責任,只衝我來就好!”
“衝你來,這麼說你就是主犯咯?”曹樂泰對他輕蔑一笑,“你放心,你們幾個都脫不了干係。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外地人,不但在我們這同陽城裡四處宣傳反動思想,竟然還蠱惑了藺市長的女兒!罪不可恕,建議絞刑。”
“混蛋!”莊匯文憤怒地說道:“你非官、非權,憑什麼定我的罪?”
“所以我說的是建議。”曹樂泰習慣性地摸出懷裡的煙盒,抽出一支雪茄點燃,“不過我想,同陽城的權貴、官員們一定會贊同我的建議。”
“曹樂泰!”楚雲舒在後面吼道:“你要是想對付我,就不要連累無辜的人!”
“楚老闆!”曹樂泰回過神,語氣中透著一絲興奮,“幸虧有你在這兒,快來幫我指認一下,這幾個是不是當初蠱惑你的反動分子?”
楚雲舒沉著臉,冷聲道:“我不認識什麼反動分子,我只知道,這裡有一隻狐狸,無中生有、陷害無辜。”
曹樂泰聞言,一直浮在臉上的笑容淡下去,“回答錯誤。楚老闆,對於我剛才的問題,你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楚雲舒一挑眉,探著身子低聲問道:“我若回答‘不是’,會有什麼後果?”
曹樂泰嘴角一勾,也同樣探出身子,眯起危險的眼睛,在他耳畔悄聲說道:“我不知道,你何不試一下?”
楚雲舒沒有試,而是反問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才可以放了他們?”
曹樂泰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恢復了笑容、拍拍手;他身後的隨從聞聲轉身,不一會兒,又帶上一個鼻青臉腫、被五花大綁的人。
楚雲舒立時叫道:“大哥!”
楚雲徳瞅見自己的兄弟也被押過來,扭頭便罵曹樂泰,“你個雜種,抓他幹什麼?!”
曹樂泰顯得十分無辜,“雲德,我沒抓他,我是來請他指認反動分子的。”
“狗屁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