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天氣悶熱,要不了多久,花瓣就腐朽,爛臭味滲得滿屋子都是,累得我家弟兄忙得要死,只為了清那些見鬼的花。」
「那味道肯定不好聞。」佐和政雄皺著鼻子,彷佛從鮫島直人的描述中聞到氣味似地。「但你家可能還沒荒木家糟,龍介他的房間被翻得幾乎得重新整修裝潢才能再住人。」
「真受不了,無端遇上這種事!前人分贓不均的恩怨幹啥扯到後代身上來?」
「人活著,莫不是為了名與利。」沉默聽著鮫島直人抱怨的龍介插口道:「尤其是為了利,什麼骯髒事勾當都做得出來,管你是祖宗十八代以前的事,只要有利可圖,哪怕是要挖先人墳墓,恐怕都會有大票人擠破頭拿鏟子去掘!」
「說的也是,人會死,寶藏可不會憑空消失。」
卡啦聲傳來,厚重的木板門由內被拉開,一個瘦小的人影出現在門後,畢恭畢敬地向他們做了個揖,以生硬的語調說:「三位請進。」
隨在瘦男人身後,不禁有種一入豪門深似海的錯覺。龍介一直以為荒木家算佔地廣闊了,沒想到這關西雪櫻會的地盤更大,屋裡的迴廊像迷宮似地,若沒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