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二人正說話間,一個青衣男子於屋外輕叩了叩門。也不等屋裡人相請便跨門而入,笑道,“唐某本欲託付好友尋找名醫替國公診傷,不料竟在此地見到了當時華佗,這場席面如何也該由唐某做東。”阮辰嗣一見來人,當下相迎笑起,“唐先生,快請!”唐嶠衝其點了點頭算作行禮,又將目光移向了阮辰嗣身側的杞晗,稍一打量即作揖身前行了個妥重的大禮,口中道:“草民拜見佋王爺。”
“先生之名如雷貫耳,今日有幸得見,果不虛傳。”杞晗朝眼前這個面目清秀的男子看去一眼,即落座於窗邊,微微啟了個笑道,“只不過……小王久居深宮,但不知先生如何識得小王?”
“能讓阮大人暫忘病人而告假出遊的,這世上怕也只有佋王爺一人。”
“先生這話愧煞阮某了,國公之傷已見起色,阮某必將傾盡所學不遺餘力……”
杞晗替自己將面前的白玉茶杯沏了滿,方要抬手送近唇邊,阮辰嗣忽而探出一隻手,出聲道,“莫急,燙。”五指交握,便將杞晗的手完全收在了自己的掌中。掌間觸及的面板滑若油膏瓊脂、細若素紈冰練,分明帶著的幾分低燒,更直直燙入人心。那種難以言喻的火灼溫度教阮辰嗣不由一時失神,不知不覺便將杞晗的手握得久了些。桃花面頰更添一分紅暈,佋王卻故作全不在意地揶揄笑道,“阮大人若再不將小王的手放開,這會兒又該涼了吧。”
阮辰嗣慌張將手拿開,竟已結結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