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力氣都不復存在,卻竭力拗起頸子,想從他腳底掙脫開。
葉鴆離足尖微微用力壓制住,任由他耗完最後一分力氣,方俯下身去解他的腰帶,越棲見身子一縮,心中又恨又怕,顫聲道:“你……你殺了我罷!”
葉鴆離正色道:“我不殺你,我只辱你。”
說著伸手除去他的衣衫,每個動作都刻意的慢到極點柔到極處,更有意無意在逐漸裸|露出的肌膚上游移撫摸,越棲見羞恥得幾乎暈過去,胡亂道:“若有一天……你落入我手裡,我……我一定百倍償還今日之辱!”
葉鴆離嗯的一聲,突然抵住他胸口一點櫻紅,兩指掐著用力一擰。
銳利而怪異的痛楚像是一根粗糙的鐵線,從柔|嫩的ru尖直貫入心臟,越棲見一瞬間連呼吸都屏住,喉頭滾動著,眼眶痛得一陣火辣辣的熱,卻強忍住眼淚。
“不就百倍麼,有什麼稀罕的?我等著你有朝一日從嫩豆芽變成狼牙棒,扒光我一百次就是了。”葉鴆離好整以暇的抬起他的腰,褪下褻|褲:“不過你現在還是棵水靈靈的豆芽菜,再發狠也只有被壓的命。”
越棲見只覺嗓子眼裡一陣陣的甜腥,勉力掙扎著,嘶聲道:“你無恥!禽獸不如!你還是不是人!”
葉鴆離聽而不聞,輕易的壓制住那微不足道的力量,笑吟吟的將他翻過身跪伏著擺放好。
這樣的姿勢使得越棲見纖細的腰微微下凹,整個背後的弧線更顯一氣呵成的精妙,挺翹緊實的臀白嫩異常,面板薄薄的,有種剔透的質感,掐得出水一般。
葉鴆離忍不住讚道:“臉蛋不怎麼樣,屁股倒漂亮,活像剝了殼的荔枝,這般淫蕩的模樣,天生應該被人幹吧?橫笛,你說是不是?”
蒼橫笛道:“公子高瞻遠矚,自然是不會錯的。”
葉鴆離道:“那就賞給你玩兒罷,別弄死就行。”
蒼橫笛咕嘟嚥了一口口水,卻一腔浩然正氣:“屬下不好這一口兒。”
葉鴆離笑道:“呸……你是怕錯刀。”
越棲見正身處噩夢一般,聽得錯刀的名字,無意識中低聲脫口而出:“錯刀……錯刀在哪兒?他說要來找我的……”
蒼橫笛立即往後退了三大步,葉鴆離笑容頓斂,撿起那柄玉骨折扇,神色冷冷的攤開手掌:“入行舟!”
蒼橫笛似有所慮,遲疑片刻,方從懷裡取出一隻螺鈿盒,卻道:“公子,這藥……”
葉鴆離打斷道:“出去!”
蒼橫笛眸中掠過一道擔憂之色,卻依言躬身而退。
葉鴆離冷著臉開啟盒蓋,合攏扇子挑出些許純白的脂膏,一腳踩定越棲見的後腰,將那脂膏塗抹在他緊閉的後庭入口處:“錯刀的名字,也是你這張下賤的嘴能提能喚的?”
待那穴口溼潤的微微綻開,一臉厭惡的將扇子往裡直插而入,淡淡道:“知道這媚藥為什麼叫做入行舟麼?就是讓你這樣的賤貨水流個不住,比那桃源洞口還要溼得厲害,如此便是隻船兒都塞得進去。”
他動作粗暴,那扇子也有些邊角,硬生生以擠碎柔嫩內壁的力道蠻橫的進入,饒是越棲見虛弱無力,也痛得直打哆嗦,眼圈通紅,眼前一片模糊不清,神智已瀕臨崩潰。
入行舟的藥力發作得極快,只抽插了十來下,臀縫裡已滴得出水來,內壁很疼,卻更是酸癢難耐,內力耗盡之下,越棲見完全抵受不住入行舟的霸道邪惡,不能自控,甬道已撒嬌獻媚也似層層裹住扇子,緊密的吸附吮咬,貪婪而火熱,情不自禁,甚至主動抬起小巧的臀,生澀的扭動迎合著。
葉鴆離惡意的打量著腳下汗溼痙攣的身子,舌鋒足可銷蝕皮肉挫骨揚灰:“小浪貨,這回可舒坦了?想我幹你麼?可你不配……記住了,第一次操你的,插壞你的,把你搞得欲仙欲死的,只是一把摺扇而已。”
他的話越棲見似乎聽得清清楚楚,又似乎一個字都不曾入耳,整個天地已崩陷了,腦中一片空白,惶惑而驚恐,只剩下湮滅一切的巨大轟鳴聲,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遭受這樣殘酷變態的凌辱。
意識混亂中,赤裸無助的身體卻流露出驚人的豔麗之態,雖有些扭曲殘忍,卻更令人目眩神馳心旌搖盪,像是璞玉被刀雕琢,明珠剝離蚌殼。
葉鴆離臉色更冷,目中只有冷靜的審視探測之意,扇子靈蛇一般鑽動著,一次比一次進入得兇猛而刁鑽,終於頂到了最讓人受不了的敏感所在。
越棲見猛地拗起,渾身戰慄,木然發出一聲呻吟,顫若遊絲,妖媚得彷彿有香氣嫋嫋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