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3 / 4)

逼得自己活下來,羽兒寧可耗盡功力而死,也要救回師傅的孝心逼得自己活下來。但是自己僅僅是活下來,只有凝兒,當自己面對他那雙同樣經受了苦難卻仍然充滿生之希望和愛之嚮往的依戀的眼睛時,一種失去己久的親情,牢牢地圈住了自己已經死去的心,活下去,起碼可以給我的孩子一個廣大的馳騁空間,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於是那具活死屍,又多活了八年,漫長的撕拉生命切割心血八的年中,凝兒的可愛、體貼、孝順、乖覺,都成了自己活下去的最大安慰。

可是現在他不需要我了,涵兒也不需要,攸兒也不需要我了,他們有了自己日子,我的使命完成了,哥,我馬上可以來陪你,我需要在你懷抱裡找到溫暖,要你的手來遮擋一切災難。

風淨塵耐心地等候著他回到中澤宮,紅燭高燒,珠兒在燭光下慢慢寬去了吉服,將長長的柔發放下來,在燈下輕輕甩了一甩,無數道光亮隨著髮絲飛起,一瞬間,便有了合殿皆閃著珠光的幻覺。珠兒的一件垂下來的絲質白衫,使他在光下如同一條靜靜流躺的溪流一般,明潔的不可方物,在中澤宮的紅光中,珠兒越發朦朦朧朧得如同月中丹桂,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是那漫天的瓊枝碎葉落入了宮中,堆出了雪一般瑩玉的珠兒。

風淨塵突然一陣衝動,做出了刻刻想做卻又敢做的事,他從身後緊緊抱住了珠兒道:“讓我為你解開好麼?”說出這句話他已經後悔了,珠兒會立刻離開這兒,再也不見他的。可是珠兒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卻又鬆開了,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就當,就當珠兒已經認同了,風淨塵大膽地開始將珠兒的絲衫一件件輕輕地寬下來,好像是在為嬰兒著衣一樣的小心,如果碰到了傷痕,珠兒會疼的。手下是珠兒冰涼的軀體,是玉龍山下億萬年不化的寒冰,對風淨塵那火熱卻又顫動的手,恍然不覺。

珠兒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風淨塵心疼地輕輕按摩那數不勝數的殘酷傷痕,在和珠兒一起生活的一年裡,他知道每到陰雨寒冷或者酷熱的天氣,珠兒周身的傷痕便會準時地來喚醒珠兒對於所有酷刑的記憶,他一直在小躺椅裡緊圈著雙肩,強熬從面板直到大腦深處的刺骨剜心的疼痛。想起珠兒不時皺起又放下的煙眉裡那無窮的自憐自傷之意,風淨塵的衝動已經全部化為了憐惜,他極其溫柔地啜吻著珠兒,從額頭開始,他就一點點火熱而又溫存地舔吻下去,親到乳尖那裡,還故意重重地咬了咬,但是珠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白了一張臉,沒有焦距的眼睛,鎖定著前方的虛空。親到玉莖那裡,這可憐的小東西讓風淨塵不自覺地想起了小兒子,就同小兒子發寒拉肚子一樣,小玉莖可憐地耷拉著,是一隻沒有逃脫冬天折磨的小麻雀。風淨塵小心地捧起它,輕輕地舔著,珠兒還是沒有反應,動都未動。風淨塵狠狠地將那小苦菜玉莖含進口裡啜吸,令他奇怪的事是,玉莖在這樣的挑逗下,居然也沒有任何挺起,要洩出玉液的跡象。難道珠兒已經失去了這種能力了麼?他,他成了一個同宦官一樣的人!天哪,如果是這樣,那不是剜風淨塵的心麼,他把珠兒傷得那深,深到使珠兒完全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的能力,那麼珠兒對他的原諒只怕此生無期。

風淨塵親完了,突然哭了,他抱起了珠兒,小心地探著珠兒的菊門,當他的一個手指輕輕地伸進去的時候,珠兒終於有了反應,那是對他手指戳傷內壁層層傷痕的痛苦的本能反應,珠兒的下體全都抽緊了,不自覺地排斥他的手指。風淨塵還清晰地記得那十二天的狂熱之後,珠兒的下體傷得根本不能移動,從上到下全都裂開了,血拭了再流,足足五天才能起來勉強移動。風淨不忍心再讓珠兒痛苦,如果要這樣痛苦,那麼就讓自己在下面好了。可是晴軒說只有自己進入才會有效,原來自己不明白,珠兒的玉莖也是可以排毒的,就讓珠兒進來好了,現在知道了,為什麼必需是自己進入了,他的眼睛掉得更快了。他小心地拿起寧箏每晚都送過來的晴軒精心配置的白藥,大家都希望風淨塵每隔三天給珠兒排一次毒,這樣珠兒毒發時就不會太猛烈。可是這藥從來沒有用過,珠兒每天天亮肯定會將這藥颳去一層,風淨塵明白,珠兒這樣做,是不想讓爺爺來干涉他的生活。風淨塵不敢再惹珠兒的討厭,所以更不敢去給爺爺告狀。但是今天他想用一次,就算珠兒明天把他當眾砍成了千萬塊。

藥抹好了,珠兒一點都不反抗,風淨塵小心地分開了他瘦得可怕的腿,每一根筋都冰冷地觸動他的手。風淨塵溫婉地對珠兒道:“我,我要進去了,你要不願意,就搖個頭。”

珠兒沒動,風淨塵的火熱地手碰到那光滑的晶膚時,好像摸到了傷痕,卻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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