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實了確實如此,才說道:“嗯,你且說說看吧。不過你可得實話實說,這其中若是半分摻假莫說你們侯爺饒不了你。就算你妹妹再來求情,哀家也實樣罰你!”

李管家一抹臉上的淚花,趁眾人不備與太后身邊的李麼麼暗下交換了個眼神,一閃而過的算計之後才聲聲淚俱下地說道:“叩謝太后給老奴解釋之恩!老奴雖然有憑藉妹子才能當上侯爺府管家一職,但是老奴這些年的勤勤懇懇,為太后為侯爺老奴更是鞍前馬後地打點一切。卻不想,唉……”

逸樂達後眉頭緊皺,見管家又哭上了,嫌惡地開聲:“李管家,你這是作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你這在人前哭哭涕涕的成什麼樣子?不過你說得也不錯,當初你確實是哀家一手提拔上來的。算罷,你若是在此府遭受冤屈,或者受到了欺負。今日趁哀家在這裡,你就儘管說出來吧,哀家給你作主就是了。”

李管家又是一陣叩首,哀哀訴道:“老奴深知樹老被人棄,人老被人嫌這個道理。但是老奴雖然年過五旬,但身子骨還硬著這府中上下也打點得頭頭是道,這都是有目共睹之實。最近這府上卻傳出爺要把老奴給撤了的訊息,那個被眾人當成是接替老奴位置的人,更是慫恿府上的下人不聽老奴之言,事事與老奴作對。”

李管家說到此處,抬頭望了眼逸樂太后,見其不見怒色,又哭道:“這也就罷了,昨日爺戰凱回到府中,帶來了一位客人。老奴雖然年老力衰,卻也不是故意要輸了玩樂,掃了客人的興致!晚膳時分,老奴怕客人初來乍到不習慣在眾人面前用膳,就吩咐丫環把菜傳於房中,卻不想落下了個輕客之實。夜裡,老奴起來起夜,被幾個黑衣人鎖進了柴房裡。那時老奴是又急又怒,不知得罪何人。後來大抵是經不住老奴的哀求,一位黑衣人說老奴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了尊貴的客人……因此,當老奴嘴中被塞上破布團,正為身上綁著的繩索而掙扎之時,幸虧心思的家丁啊六發現了柴房的異狀,把老奴給救了出來。這時恰好有家丁前來相告,太后您到了府上。老奴怕耽擱太后的要事,故未能梳洗就急忙前來了。”

話說到此,李管家算是交代了為何會遲遲不出來參見逸樂太后,又為何邋遢一身出來見逸樂太后的緣由。同時一跪於一邊的家丁啊六,也信誓旦旦是證實李管家確實被綁在柴房受了一夜的罪。

太后眉頭皺得更緊了;半路張大個嘴巴一臉的驚訝,這李管家簡直是睜著眼睛說謊,明明半個時辰前這個還在自己與丁大哥面前說教,怎麼轉眼就成了在柴房受罪了呢;跪於地下的丁苦牙齒都快咬破了,終還是忍不住大喊了出來:“李管家,你憑空捏造,你血口中噴人……”

本來丁苦還想說這什麼奪權呀,玩樂以及被綁全都不是實情,逸樂太后卻不容他再說下去,手一揮就有幾個侍衛上前架住丁苦。逸樂太后環視了一週,才開口說道:“至於李管家方才所說之事,著實讓人聞之心驚,哀家自會讓人查證。”

“請太后明鑑,李管家所說之事全是他一人憑空捏造,小公子雖然年紀尚小卻沒有如此壞心!”丁苦出言為半路辯解道。

半路見逸樂太后轉頭看自己,也跟著點頭喃喃說道:“我……我沒有做……”

這時李管家又哭喊了起來:“唉喲,老奴雖然出身貧賤卻深知害人之心不可有。再說了,我與小公子無冤無仇,而小公子又是爺看重之人。老奴若是栽贓於小公子,這不是明罷著與爺過不去麼?其實老奴也深信小公子不是心腸惡毒之人,想必這其中必是聽了小人的教唆而對老奴有所成見罷了。小公子,老奴識丁不多,若是有所衝撞就在此給您賠不是了。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老奴吧。老奴從今往後必定會指東不敢往西!”

兩鬢已有花白的老管家,跪於地上哭訴求饒。那神態、那些言詞讓人聞之落淚,聽之傷心。

逸樂太后眨了眨眼裡的淚光,說道:“李管家,你看來受了不少委屈啊!但是不管怎麼說小半公子既是你們侯爺請回來的人,過門為客。客者為大,你們龐大的一個府上卻找不出一人能讓小半公子舒心。這就是你們為下人的失職,既然失職就應受到責罰。如今看你這模樣也受得了教訓,日後應該有所警醒才是。既然這樣,家法就免了。不過,既然是錯了理應受罰才能服眾,正所為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李管家你聽著,從今日起扣全餉銀三個月。這扣掉的三個月月餉,就當是罰你對客人不尊。”

處理完管家這邊,逸樂太后又把凌厲的目光轉向被侍衛架著的丁苦身上。半晌,才厲聲道:“家奴丁苦,你可知罪?”

知道今日必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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