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時候逼緊了,也非好事。於是清了清嗓子說:“燁兒言重了,是哀家閒雜的日子過久了,竟然瞎操心起來。”
見逸樂太后有所鬆口,符君烈手一揮下令道:“來人,把丁苦抬回房中去養傷。傻子,你也別淚涕難辯的在此丟臉了,你懂醫術去給丁苦治療吧。”
半路抹著眼瞪著符君烈,聽到這一說心下不禁有點失落,又有點怨。他以為符君烈是明白事理之人,定然會給丁苦討回公道的。但等來的卻是如此避重就輕的一句吩咐就完了。因此,半路也沒給符君烈好臉色,一個轉身就隨著抬著丁苦的家丁走了。
“燁兒,你這位客人脾性真的無礙於你的交往麼?”望著半路氣沖沖的身影,逸樂太后意有所指地問道。
“勞煩母后操心了,他雖然年少不經事,卻是首個以誠心待兒臣的人。再說了,他的養父於十年前有恩於兒臣,因此這點母后還是放下心來吧。”符君烈說道。
十年前恩人?逸樂太后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被她掩飾了下去。轉移話題問道:“燁兒,你不是陪伴染疾的新王嗎?為何這時會回府來?”
符君烈也不顧忌在外人在場,冷冷笑道:“新王?回府?哼,這一點怕是母后心知肚明的吧,如今母后卻在兒臣裝做惘然不知,這有意思嗎?”
“你!”逸樂太后被符君烈這話裡有話之態激怒了,掃了眼旁邊的下人。掐著掌心,才令自己冷靜下來,嚴聲說道:“你